脫得我手。”荷妃雨暗哼一聲,跟了上去。
陀家船隊大,造船廠也大,人也多,手藝好的工匠就有上百,戰天風讓常平波把手藝最好的幾個老師傅叫來,閒扯了一通,他滑頭得很,好象是東問西問毫無章法,陀光明常平波聽不出,但荷妃雨何等樣人,很快便抓住了戰天風問話的重點,戰天風想要改船,但有些機密又不想洩露,便在閒扯中把要改的一些東西問出來,把把脈,看師傅們能不能做,然後他才好出真東西。
“狡猾的傢伙。”荷妃雨暗哼,但卻越來越好奇,因為戰天風問的一些東西,簡直匪夷所思,例如一會兒說給船插上翅膀,讓船比飛鳥還快,一會兒又說給船裝上輪子,讓船象馬車一樣跑,真不知他腦袋裡在想些什麼?
荷妃雨不明白,別人更加不明白,陀光明還好一點,他到底對戰天風瞭解多些,常平波不太瞭解戰天風,他又是個一板一眼的正經人,聽著戰天風越來越象天方夜淡的話,簡直就要崩潰了。
所有人都糊塗著,戰天風卻把想要問的都問明白了,心滿意足的點點頭,道:“謝謝各位師傅,天風號我很滿意,大家辛苦了。”扭頭對常平波道:“常老大,今晚給各位師傅加菜,略表我一點謝意。”
聽了半天,只這一句話常平波算是聽明白了,用力點頭:“小人遵命。”
回到陀家,單如露早已命人備好酒菜,戰天風平日量大,這日略喝兩杯便說夠了,不過無論是陀光明還是荷妃雨,都不知道戰天風的酒量,也不以為異。
閒聊一會,分頭休息,戰天風卻說要睡陀光明書房裡,還說什麼他有個睡前看書的習慣,不看會書睡不著,這簡直是鬼扯嘛。
“這小子想避開我,趁夜繪圖,明天好讓那些工匠照圖改船,哼。”荷妃雨心中暗哼,卻也不以為意,她跟著戰天風,是想徹底摸清戰天風這個人,也確是想親眼見識一下戰天風在戰場上的本事,對改船啊什麼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