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意思是用琴聲來謝我的好意。”
“這麼風雅啊。”戰天風大嘆。
“那當然,我早說了她絕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壺七公大大的哼了一聲。
“那是那是。”戰天風失笑點頭,道:“行了七公,你就直說吧,後來怎麼把她偷出來的,擄了就走嗎?”
壺七公大大的白他一眼,似乎都不屑於回答他的問題,停了一停,道:“當時就那樣過了將近兩年的時光,我一直不敢露面,她也一直沒說破,到後來,我們幾乎非常的有默契了,她一般不會拒經我的東西,然後她會彈琴給我聽。”
“兩年啊。”戰天風誇張的叫:“你也真能忍,為什麼不敢露面啊,你不是說你天不怕地不怕嗎?”
“你知道什麼?”壺七公晃了晃拳頭,隨即卻又搖了搖頭:“在天下任何人面前,我都不怕,但對著她,我真的一點自信也沒有。”
聽到他後面這句,戰天風理解了,他當日也有過這樣的心境,便不再笑壺七公。
“那你到底怎麼偷到她的啊。”對壺七公的這段奇異的愛情,戰天風越來越生出興趣,急欲知道結果:“即然你不是強擄的她,難道後來是她動了心,跟著你走了,但你不現身出來,人家連你面都沒見過,也不可能跟你走啊。”
壺七公眼中露出得意的笑,道:“這還要感謝她爹,也就是我的岳父大人。”
“她爹看上了你?”戰天風大是好奇。
“怎麼可能,從頭到尾,她爹就沒發現過我,說要感謝她爹,是要感謝她爹的一個愚蠢的決定。”壺七公眼中的笑意越濃:“當時與金槍沈家並稱的,還有一個金刀段家,金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