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用的情況,也沒帶出枯聞夫人來,對於害靈棋木應的兇手,群道到認定不是鬼符道人,因為神蠶莊弟子都說這幾個月鬼符道人從未離莊,鬼符道人日常雖以頭套蒙面,但身形聲音沒變,神蠶莊弟子自然認得,人在莊中,當然不可能遠出數千裡外殺人了,害死靈棋兩個的仍然是個迷,到是木石得意洋洋,木泉卻神色灰敗,顯然是認命了,不過蛇毒倒是排出來了,老命無虞。
戰天風兩個聽了一會,沒興致了,當下離莊,回到嶺上,戰天風道:“這事玩完了,害死靈棋的兇手還是找不到,七公你說,我們剩下來怎麼辦?到哪裡再去找這真兇?”
壺七公翻了翻怪眼:“靈棋木應的死關老夫屁事,哪怕他四木五靈死絕呢?老夫現在最想揪出來的,是那個跟蹤老夫的傢伙。”
“那人和害死靈棋兩個的,十九就是一個人呢?”
“你怎麼這麼肯定?”壺七公冷眼看著他:“你小叫雞是會掐呢還是會算啊。”
“當然也有可能是兩個人?”戰天風給他這一麼一逼問,沒信心了,搔頭:“這人到底是什麼人呢,竟然能跟蹤我兩個,而且我兩個換了面具他還知道,可真是碰上鬼了。”看著壺七公:“七公你有什麼好主意沒有?到哪裡去找這個人?”
壺七公捋著鬍子,想了想道:“老夫料定,這人一定還會找上門來。”
“難道坐在這神蠶嶺上等著他來?”
“那你小子說到哪裡去找他?”壺七公惱了。
戰天風一想,猛然生出個主意,道:“有了七公,那人不是在白塔城的酒店裡找上我們的嗎?我們索性換回原先的面目,再又回那酒店裡喝酒去,說不定那人又會找上來呢?”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