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江湖名人,尤其鬼瑤兒是九鬼門的千金,未來九鬼門的掌門人,那是人人留意,壺七公這老偷兒偷遍天下,識得他的人也是很多,所以兩人都在臉上蒙了人皮面具,因此宋忠不識,若兩人以本象出現,宋忠一定認得,那就不敢哼哼了,在九鬼門千金面前哼哼的人,那是真的要見閻羅的,宋忠還真沒那麼大膽兒。
城南招親擂,城北閉嘴堂,一唱一和,都是戰天風的計策,就是要誘範長新上鉤,藥是九鬼門的,九鬼續氣丹十分珍貴,但在鬼瑤兒心裡,最重的是戰天風,珍貴無比的九鬼續氣丹做了魚餌,她卻並不心痛,一把一把往外撒,生似撒黃豆,城南招親擂上的大姑娘是謝天香最小的師妹,從來沒出過牡丹堂,而那些給打傷的後生裡,最前面幾個則是王一吼門下,也是沒出過門的獅堂弟子,萬異門本來就隱秘,沒出過門的弟子,別說江湖中的人,就是萬異門內部,彼此之間也未必認得。
所有一切都天衣無縫,撒下魚餌釣烏龜,戰天風就不信這烏龜不上鉤,而現在果然就上鉤了。
戰天風眼皮子不動,道:“你是什麼人?”
竟敢眼皮子都不抬,宋忠越發上氣,叫道:“你聽清了,大爺我是花江名俠宋朝山宋大俠家總管宋忠,受宋大俠之命,叫你走一趟,給我家五爺瞧一下病,宋大俠看得起你,這可是天大的面子,你小子可別不識抬舉,收拾收拾跟大爺走吧。”
“你家那什麼五爺死了嗎?”
“什麼?”宋忠暴跳起來:“你小子想死。”
“那什麼五爺死了就下葬,沒死就叫他自己來,走不動就爬,爬不動就叫人抬。”戰天風說著,索性閉上了眼睛:“本人從不出診。”
宋忠自從當上宋府總管,還就沒見過這號的呢,一時三尸神暴跳,再難忍耐,手一揮,暴叫道:“來人,拖了這不開眼的小子去。”
兩邊宋府弟子惡狼般撲上來,卻突然出了異事,前撲的宋府弟子突地一個個往後飛出去,宋忠細一看才看清,他們不是飛出去,而是給人象扔麻布袋一樣扔了出去。
出手的是壺七公,以閃電般的身法攔在那些宋府弟子前,一手一個,隨抓隨丟,幾乎是一眨眼,所有宋府弟子便全給扔了出去,這些宋府弟子只是不入流的打手,遇上壺七公如此身法,根本連壺七公是怎麼出手的都沒看清。
扔完了人,壺七公拍拍手,又去站到了一側,仍是翻眼看天,戰天風鬼瑤兒卻仍是眼皮子都沒抬,冷冷的兩張臉,就象兩塊冰。
這些年敢在花江城裡把宋府弟子做麻布袋扔的,宋忠還真沒見過,一時間驚呆了,醒過神來還想說句場面話,往戰天風兩張臉上一掃,不知如何卻就打個冷顫,急忙轉身跑了出去。
宋忠走,鳳飛飛從裡間打簾子出來,戰天風道:“可以了,讓謝香主撒了招親擂。”
“是。”鳳飛飛應一聲,到視窗放了一隻學舌鳥出去。
過了小半個時辰,一隻學舌鳥飛來,衝著鳳飛飛嘰嘰一陣叫,鳳飛飛轉身看向戰天風道:“總護法,宋家的人抬了範長新來了,已經出了宋府,宋朝山、羅昆、易千鍾三人都跟來了,那宋總管回去說總護法三個都是深不可測的高手,宋朝山三個雖不太信他的話,但可能還是起了警惕之心。”
“很好。”戰天風點頭:“你也去吧,和謝香主他們會合,把這幾天搜來的情報再梳一遍,同時也不要放鬆監視,宋朝山幾個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我全部都要清楚。”
“總護法放心。”鳳飛飛抱拳:“我在宋朝山六個的宅子內外,每一處都放了一百隻鳥兒,靈花宗謝香主他們也加派了一批靈花靈草。”
“加派靈花靈草?”戰天風微一皺眉:“要注意儘量不要驚動他們。”
“這個我們省得。”鳳飛飛點頭:“謝香主他們加派的靈花靈草,有的是以種子的形式飄進去再發芽開花的,有的則是以根脈的形式從地底下鑽進去的,除非預先知道,不可能發覺。”說到這裡略略一頓,道:“對了,今早上有一隻鳥兒回報,說羅昆的小妾見園中突然開了一品從所未見的奇花,喜滋滋的請了羅昆去觀賞,羅昆聽說這花是自生的,一點沒懷疑,反說天降奇花,是他羅家的福瑞呢。”說著咯咯一笑。
“羅家的福瑞是要到了。”戰天風也冷笑一聲。
鬼瑤兒壺七公卻都沒有笑,兩人相視一眼,眼底都有驚駭的神色。
兩人到現在為止,都還不知道戰天風的報復計劃是怎麼樣的,只知道戰天風透過靈花宗,幾乎將宋朝山幾個的老底全揭了出來,他們先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