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去,口中還笑:“乖,你對老公這麼好,老公有獎。”同時扭頭掃一眼鬼冬瓜兩口子,笑道:“你兩個不要動,我只是餵你家小姐的好東西,可你兩個要動時,你家姑爺我喂的可就是刀子了。”他這一嚇有效,鬼冬瓜兩個果然就不敢動了,只是一臉驚怒的看著他。
鬼瑤兒穴道被制,靈力無法運轉,但腦袋能動,見戰天風不知把什麼東西亂塞過來,慌忙扭頭,叫道:“你給我吃什麼鬼東西?”
戰天風嘻嘻笑:“不是鬼東西,是好東西,娘子你別躲啊,所謂禮輕情義重,東西雖不大,你家老公我的情義可是重著呢,怎麼,覺得手喂不夠親熱,要不我嘴對嘴給你喂下去。”
鬼瑤兒本來把嘴巴左右亂扭,聽到這話有些慌了,心下思忖:“這個鬼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都敢做,要是真個嘴對嘴來喂,這麼多人看著,可就要羞死了。”一猶豫之間,嘴裡已給硬塞了個東西進來,也不知是什麼,只覺入嘴一辣,慌要往外吐,而戰天風這時也看清了,果然是一辨蒜,靈力急送,把一辨大蒜硬生生送入鬼瑤兒肚子裡去。
那辨蒜有點子粗,鬼瑤兒櫻桃小口的,喉嚨也不大,這麼硬生生送下去,可就吃了點子苦頭,一時不住的咳嗽,一邊的鬼冬瓜夫婦看得驚怒俗狂,鬼冬娘急叫小姐,鬼冬瓜則瞪了戰天風怒叫:“小子,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戰天風全不怕他,嘻嘻一笑,道:“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我夫妻兩個打情罵俏,要你們操的什麼心。”
鬼瑤兒好不容易緩過氣來,罵:“你想憋死我啊。”
“冤枉啊娘子。”戰天風大叫:“你這麼漂亮又這麼溫柔,我怎麼捨得憋死你呢。”
他純粹鬼扯,可聽在鬼瑤兒心裡,卻就是一甜,雖然她也知道戰天風這個是鬼話,但鬼話她也愛聽,輕輕呸了一聲:“你是巴不得我死了吧。”話是這麼說,本來蒼白的臉上卻透出紅暈來。
戰天風這麼奇詭無比的鑽出來,所有人都看呆了,靜靜的聽他兩個說話,離得最近的自然是花蝶衣,她也看得最清楚。
戰天風跟鬼瑤兒說話,一開口就是娘子老公的,花蝶衣先以為他只是口舌上佔佔鬼瑤兒的便宜,因為江湖傳言且不說,就是戰天風一動手便制住鬼瑤兒,他兩個之間也該不會有什麼親密的關係,然而聽了鬼瑤兒這輕輕一呸,再看了鬼瑤兒暈紅的俏臉,她可就呆了。
她是女孩子,自然也明白女孩子的心理,鬼瑤兒這個樣子,正是心有所愛,情不自禁的情感流露。
“鬼瑤兒竟然真的喜歡他,這是怎麼回事?如果說他兩個之間有私情,但戰天風為什麼又這麼對她?”花蝶衣再想不明白,一時呆了。
“好了娘子,咱兩個的私房話,晚上到床上慢慢說,現在你先給老公我幫個忙吧。”戰天風嘻嘻笑著,解了鬼瑤兒的穴道,卻仍不鬆開鬼瑤兒的脈門,湊到鬼瑤兒耳邊道:“乖乖聽老公的話,否則我給你喂的好東西可就要在肚子裡發芽了,到時生下個冬瓜不象冬瓜南瓜不象南瓜的東西來,你老公我可是不認的。”
鬼瑤兒給他在耳邊輕輕呵著熱氣,只覺全身酥軟,幾乎有站都站不穩的感覺,腦子裡更是迷迷糊糊的,全忘了此時何時,更忘了身處何地,竟就想:“如果他每天都這樣跟我說著話兒,那就好了。”一張俏臉,就象傍晚落日時分的火燒雲,越發的紅透。
鬼瑤兒臉上的紅暈,戰天風自然也是看到了的,但人人都能看出鬼瑤兒是為情所迷,戰天風卻偏偏沒看出來,心下只是嘀咕了一下:“鬼丫頭髮春了麼?小臉兒這麼紅?”念頭就這麼閃了一下,再不往深裡想,放開扣著鬼瑤兒脈門的手,道:“娘子,你老公我很喜歡那女人的琵琶,給我去借來看看吧。”說著向舞弦一指。
鬼瑤兒身子一直軟軟的,戰天風一鬆手,她竟差點一個踉蹌,慌忙站直了身子,臉上一時更加火辣辣的,瞟一眼戰天風,一聲不吭便向舞弦直撲過去。
戰天風生怕鬼瑤兒不聽他挾制,鬆手放開鬼瑤兒後,自己先退開了一步,凝神戒備,不想鬼瑤兒一聲不吭便向舞弦撲了過去,心下大喜,想:“鬼丫頭比以前好象聽話多了嘛,看來本大神鍋的煞氣見長,哈哈。”
舞弦見鬼瑤兒向自己急撲過來,吃了一驚,叫道:“鬼小姐,你我兩幫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你真要幫這人跟——。”話沒說完,鬼瑤兒已撲到近前,左手一晃,右手急抓她手中琵琶。
舞弦慌地斜地一閃,鬼瑤兒次爪又至,爪風呼嘯,再不給舞弦開口的機會,舞弦閃得兩爪,第三爪避無可避,只得揮動琵琶迎擊鬼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