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的意思,叫道:“你做什麼?”
戰天風看他:“這菜能吃?”
“是不能吃。”那顧客苦著臉:“但這一品樓是這鎮上最大的酒家,我待客呢,總不能去那小店子吧,不能吃至少也掙個臉面不是?”
他這話把跟在戰天風后面的那東家躁了個老臉通紅,戰天風哼了一聲,手一伸,盤子疊盤子,將幾個菜全疊了起來,那顧客要說話,戰天風一搖手:“一杯溫酒,菜就出來,不叫好,你扇我。”也不看那東家,自顧自走向伙房,伙房門口一個四十來歲的漢子,腰粗臉胖一脖子肉,倒有個廚師的樣兒,那菜顯然就是他炒的了,自也看到了店堂中的情形,紅著眼瞪著戰天風呢,戰天風也不耐煩和他說,見他堵著門,一伸手揪著衣服往邊上一扔,道:“一邊待著去。”
論個頭,戰天風只有這廚師一邊兒大,但戰天風說扔就扔,便跟扔塊抹布一樣,那廚師本來是要堵著門為難一下戰天風,這時踉踉蹌蹌退到一邊,一張臉脹得通紅,更顯得油光滿面,卻再不敢吱聲。
那東家看著戰天風,臉上一直有不豫之色,他活了五十來歲,就還沒見過戰天風這麼狂的呢,但看了戰天風這一手,立時就傻了,很顯然,戰天風身上有真功夫,不是那上嘴皮頂天下嘴皮撐地除了嘴還是嘴的嘴上把式。
戰天風存心露一手,進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