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裳搖頭輕嘆:“沒辦法,跟這人在一起,想不笑還真是不行。”
戰天風頓時一臉得意:“可見本大追風是多麼的有魅力啊。”一時又笑倒一片。
次日一早,雪狼王揮兵攻城,戰天風幾個上城頭,雪狼王仍是以東門主攻,戰天風看了一下,雪狼兵一隊一隊輪番攻城,大約有六七萬人,扭頭對馬橫刀道:“只要能把雪狼王這六七萬人全誘進城中,這一仗咱們就穩贏了。”
201下
馬橫刀向身後預定的火區看了一眼,道:“只怕容不下這麼多人。”
“那就再往後退三里。”戰天風衝口而出,但隨即自己搖頭:“不行,那水龍就夠不著了。”
“是啊,水龍不可能有那麼遠的射程。”馬橫刀點頭,道:“不過不要急,一次只要能燒死得雪狼兵三四萬人,雪狼兵也就該落膽了。”
戰天風點頭,下令照計劃行事,自己與馬橫刀白雲裳幾個退回街口,城頭守軍裝作不敵,給雪狼兵攻破城牆,翻城而進的雪狼兵開啟城門,城外雪狼兵歡聲雷動,如潮湧進,西風軍且戰且退,分從三個街口退入城中,預先等在街口的西風軍精銳立時堵死街口,雖在雪狼兵一波又一波的狂衝下,卻是浴血死戰,再不肯後退一步。
戰天風立在主街一棟屋上,馬橫刀幾個站在他身後,探子不時將各街口訊息送上來,約摸過了半個時辰,探子來報,雪狼兵進城的約有四五萬人了,各街口壓力越來越大,快要頂不住了。
事實上戰天風看主街口的情形便也能大致猜到另兩個街口的戰況是什麼樣子,好不容易衝進城來的雪狼兵幾乎是瘋了,又象決堤的洪水,不要命的往裡衝,主街街口好幾次給衝破,若不是西風軍事先布有重兵,街口又終是窄了些,雪狼兵展不開無法擴大戰果,早已衝進城中。
“該動手了。”馬橫刀看向戰天風:“一口吃不成個胖子,真若哪個街口失守,給雪狼兵破去水龍,那就麻煩了。”
戰天風確是有些貪心,但也知道馬橫刀的顧慮有理,當即下令各水龍噴酒,軍令一下,三十多具水龍一齊噴出酒水,拳頭粗的酒柱直上半空,形成一種極其壯觀的景象,酒香更是沖天而起,瀰漫城中。
雪狼兵不知西風軍又在玩什麼,都抬頭上看,有些腦子不太轉筋的,一聞得是酒水,可就大樂,張開嘴巴接酒喝,全沒去想西風軍為什麼會把酒這麼噴出來給他喝,其中有不少人竟然是喝醉了。
雪狼兵中當然也有機靈的,卻一時猜不透西風軍噴酒的玄機,這時雪狼王也進城來了,他心思卻是靈動得多,立覺不妙,情急之下躍上半空,高聲傳令:“快退出城去,快,快。”
一眼看到半空中的雪狼王,戰天風樂了,也躍起身來,大笑道:“我美酒迎客,你怎麼反要退出城去呢,是怕我準備的酒不夠喝嗎?不要擔心,我準備的美酒多著呢,加油噴啊,全噴出去。”下面西風軍聽到他喝聲,更是不惜血本,將所有烈酒盡竭噴出。
看到戰天風的笑臉,再聽了他的話,雪狼王一顆心直沉下去,他仍沒有想到酒後會有火,但從西風軍離奇噴酒和戰天風的反應看,戰天風必有奇計在等著他,只是猜不透,忍不住對戰天風叫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請你們喝酒啊。”戰天風呵呵笑:“咱們這些日子天天親熱,都是老朋友了,好酒相待,你可別不領情,俗話說得好,感情深,一口泯,感情鐵,喝出血,咱們鐵哥們,今天非喝出血不可。”
邊上的壺七公忍不住撲哧一笑,罵道:“臭小子,搞笑永遠都不分時候。”
馬橫刀白雲裳也笑,雪狼王卻越發心中發冷,這時雪狼兵雖得他命令往後退,但先前一湧而入,都擠滿了,城門洞又只有那麼寬,一時半會又哪裡擠得出去,而若不是城門洞太遠,酒水射不到,又擔心酒水噴得不夠,怕燒不死這麼多雪狼兵,戰天風早已下令放火,哪有閒來和雪狼王磨牙。
雪狼王眼看兵馬擠做一堆,反把城門洞給堵死了,又急又怕,一串聲的催促,戰天風看他發急,哈哈大笑,笑聲中猛一揚手:“放箭,烤狼肉吃。”
地下弓箭手早在等著,聽到他喝聲,數百枝火箭齊射出去,這時三條大街上,無論是房屋,輔面,地板,還是充塞在大街小巷裡的雪狼兵身上,都沾滿了酒水,這一點火,火焰立時沖天而起,三條大街剎時間燒成一座火焰山,帶著酒香的火面子直抽起數十丈高,無數的雪狼兵在火堆中慘叫掙扎,真如人間地獄。
所有的人都看呆了,包括戰天風在內,這主意雖是他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