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藥上去,想:“說是療傷的藥,可為什麼有兩粒,而且還一紅一黑,是了,鬼在這裡了,那兩粒藥丸裡,一粒可能確是療傷的,但另一粒只怕和七公的妙香珠一樣,可以放出氣味,所以鬼靈才可以神機妙算的恰等在前面。”
想到這裡,戰天風忍不住破口大罵:“鬼瑤兒你這潑婦,對老子使這般手段,菩薩保佑你嫁個八百斤的大胖子,每天晚上壓得你做鬼叫。”這麼罵著,突然又想:“不對啊,若真是那樣,鬼瑤兒找我就太容易了,那又何必找鬼靈在半路等呢,半夜裡直接摸到客店裡揪人不就行了,那時節本大追風褲子都沒穿,便如捉姦在床,一捉一個準,可為什麼又不來捉呢?奇怪啊,真是奇怪啊。”
戰天風怕跟昨天一樣,前面也有鬼靈在等著,便仍只往西跑,一跑又是數百里,晚間不敢睡客店了,找間廢廟睡了一夜,不信狠,第二天仍到一個小鎮上僱了一個車,還坐車北上,嘿,一樣,走不了二十里,鬼靈又出現了。
白天鬼靈找他如此之容易,偏偏晚間絕不找他,戰天風徹底死心也徹底糊塗了,一路向西,再不回頭,一句話,北邊有鬼,還真是有鬼,一路西去,別說鬼靈,略黑些的鳥都沒見一隻。
不到十日,重又見到了黃沙關,戰天風哭笑不得,想:“大概哪一天上茅廁時忘了敬神,臭著神靈了,不許我在東土住,所以又支使鬼靈把我趕到黃沙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