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瑤兒冷哼一聲,眼光轉向戰天風,忽地寒光大盛,道:“戰天風,我上次就說過了,在你透過我九鬼門的考驗成為我的丈夫之前,你絕不能娶妻,否則有一個我殺一個,有十個我殺五雙,我說話是算數的,如果明天早上她不是處女了,那明晚你抱上床的,一定是具死屍。”說完身子一晃,窗簾動處,她身子已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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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子簡直豈有此理。”蘇晨氣得全身顫抖。
看著晃動的窗簾,戰天風腦子卻有些不轉筋了:“不對啊,她上次不是說,雖然我沒強姦她所以放我一馬,但我毀了鬼牙石,她九鬼門仍要追殺我嗎?怎麼今天這話裡的意思,好象又回到最初了?”
想不明白,忽覺邊上的蘇晨有異,一扭頭,頓時驚撥出聲:“晨姐。”
蘇晨竟在自己脫衣服,這時上半身已全然赤裸,正在解下衣,身子半彎下去,鼓翹的雙乳晃動著,如兩堆雪浪。
在戰天風的驚呼聲中,蘇晨已全身赤裸,她抬起頭,上前一步,如雪的雙臂伸過來,搭在戰天風脖子上,玉頰通紅,火熱的眼光裡卻充滿勇氣,看著戰天風道:“死威脅不了我,就是死一千次一萬次,我也一定要做你的女人。”
“晨姐。”戰天風叫,他這人,神經有點麻木,給人感動的時候不多,但這會兒卻明明的感覺到,在內心深處,也不知什麼地方,重重的震了一下。
“來吧,我的丈夫。”蘇晨微微閉上眼睛,秀美的長睫毛顫動著:“吃了我,我就是你的紅燒肉,把我全部吃到肚子裡去吧。”
“晨姐。”戰天風將蘇晨赤裸的身子猛一下抱在懷裡,向她紅唇上吻去。
到榻上,蘇晨整個人已如火在燃燒,搖曳的燭光下,她的身子發出玉一樣的光澤,如雪的肌膚下又還隱著淡淡的羞紅,便如桃花盛開時的顏色。戰天風已知道女人的滋味,蘇晨的這個樣子,更讓他全身有若火焚,便如干透了的柴,只想縱身火中,徹底燃燒,但他腦中終還是有兩分清明,與鬼瑤兒打了這麼久的交道,他實在是太知道鬼瑤兒的可怕了,強如佛印宗,她也是說打就打,結果金果身死,佛印宗派滅,區區一個蘇晨,更完全不放在她話下,她說要殺,戰天風相信她絕對是說真的,也確信她一定做得到。
“鬼婆娘,上次真該強姦了你再把你大卸大塊。”戰天風暗罵,而此時蘇晨的春情已給全部激起,死死的纏著他,戰天風也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萬不得已,只得伸手製了蘇晨的昏睡穴,他靈力是緩緩透入的,而蘇晨本來就已經迷迷糊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感覺到蘇晨緊箍的雙腳鬆開,戰天風忙退身出來,順手便扯過被子掩住了蘇晨裸體,他甚至不敢再看一眼,只怕一眼之下,終會忍不住吃了她。
下床,在自己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痛得齧牙裂嘴之下,慾火略消,又暗罵一聲,這會卻是罵的鬼狂:“死老鬼,那麼多女人給你幹,你就幹不出個兒子來,偏偏生這麼一個鬼丫頭,你不是純心害人嗎你?”
罵了一氣,轉頭看蘇晨,一張俏臉紅僕僕地,歡暢更明擺擺的寫在眉眼間,可能在睡夢中,仍是和他在一起吧。
“其實晨姐挺苦的,一個女孩子,爹死了,一個人遠來關外,做了沒有國王的王妃,又還要面臨九胡的入侵,難怪在七喜的時候,從來也沒見她臉上有過這樣的笑。”戰天風以前從來沒有站在蘇晨的立場上好好想過,這會兒卻突然間就想到了,又是感概又是憐惜又是敬佩,到榻前,細細的看蘇晨的臉,那一瞬間,他覺得蘇晨的美,完全不輸於白雲裳,伸嘴過去輕輕含著她的唇,忍不住又伸出手到被裡,撫著她一隻玉乳揉了一揉,卻只覺腹中一熱,慾火陡升,慌忙鬆手站起,不禁又暗罵一句鬼瑤兒。
“就這麼走了,明早晨姐肯定要哭的,但若不趕緊走,可真不一定控制得住。”戰天風心中思忖,轉頭四下一瞧,有了主意,到桌前拿一張紙,寫了八個字:細火熬粥,一生一世。
寫完了,他卻又搞笑,把墨汁在嘴上抹了一圈,然後去紙上一吻,留下了一個墨汁印的吻痕,他自己還挺得意,想:“晨姐明早醒來,看了這烏七抹黑的甜甜一吻,一定美死了。”
把紙壓在桌上,再看一眼蘇晨,取鍋煮一鍋一葉障目湯喝了,仍從視窗掠出。
他離開不久,鬼瑤兒竟又來了,看一眼沉睡的蘇晨,掀起被子,眼見被子裡的蘇晨一絲不掛,她眼中射出寒光,但略翻轉蘇晨身子,見了臂上處女的守宮砂,眼中寒光略收,哼了一聲,轉頭四下一瞧,看見了桌上的紙條,走過去一看,那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