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卻想偏了,眼中一亮道:“原來戰兄弟是七喜國的探——。”最後一個子字沒說出來,卻堅決搖手道:“金子收起,都是天朝人,這點子小事若說到個錢字,姓胡的可真不是人了,放心,這信我一定替兄弟送到。”
他堅決不收,戰天風也只好算了,抱拳致謝,胡成一行上馬去了。
胡成誤會戰天風是七喜探子,一是因為戰天風要他去見七喜國王妃,但最主要的,還是戰天風那句話,什麼撞天婚問候紅燒肉,完全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只有一個可能,那是約定的暗語,裡面暗藏軍機,否則怎麼也說不通的,卻哪裡知道,撞天婚是戰天風與蘇晨最初的因緣,紅燒肉更是絕不能說給外人聽的閨房秘語,不過秘是秘,和軍機卻沒半點關係。
胡成是個熱心人,十多天後,果然到了七喜城,買通衛兵報進去,蘇晨那夜無驚無險的回去了,這些日子一直在替戰天風擔心,聽到這話,當即接見,細細問了胡成與戰天風相遇的事,隨後更重賞了胡成,胡成真的見到王妃更得重賞,更是信得實了,卻還贊蘇晨如此看重一個探子,不愧賢妃之名。
不說胡成七喜之行,且說這面的戰天風,看著湖中兩條狂牛,心中滴溜溜轉著主意,尋思:“本大追風是天朝人,就算穿了胡衣,身上沒有羊騷氣也冒充不來,若就這麼湊上去,他們首先就不信我,更別說戳得他們去撞狼屁股了,有了,上次那山字計,不妨再用一次。”
當下先跑開一段,看看左右無人,便煮一鍋一葉障目湯喝了,展開凌虛佛影身法,掠到血狂赤虎上頭,這兩條蠻牛還在水裡面發狂呢,戰天風把聲音略變一變,暴喝一聲:“你兩個要死要活?”
他這一聲突如其來,血狂兩個頓時都住了嘴,相視一眼,血狂猛地喝道:“是哪個不要命的,裝神弄鬼,給狂爺我出來。”
戰天風呵呵而笑:“什麼叫裝神弄鬼,本神受佛祖親封,總領天下一切江河湖海,乃是貨真價實的真神呢,可不是裝的。”
先前血狂兩個以為是什麼人藏在水裡戲弄他們,這會兒聽清了,戰天風的聲音是在他們頭頂的虛空處響起,真就有些吃驚了,但這兩小子膽大包天,雖驚不懼,相視一眼,赤虎叫道:“我們又看不見你,怎麼知道你是真的假的。”得,他還想看看真神的模樣兒。
但戰天風是個弄鬼的精,這時便哼一聲道:“本大神的元身豈能洩漏給你兩個凡夫俗子知道,不信是不,這樣好了,本大神把佛祖親賜的江字金印給你兩個看看好了,待信得實了,本大神還有話說。”說著結印凝字,把一個金光燦燦的江字懸在了血狂兩個頭頂,更圍著兩人腦袋轉了一圈,讓兩人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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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狂兩個雖都是毛心牛膽的愣頭青,平日也不是沒見過玄功異術,但一則戰天風的隱身法過於神奇,再則那個金字也實在太眩眼了,太陽一照,真的是金光閃閃,透著一種直攝人心的力量,兩條狂牛再狂,也不得不驚服,齊齊抱拳道:“血狂赤虎不識真神,還望大神見諒。”
“信了是吧。”戰天風呵呵一笑,收了金字,道:“你這兩個蠻小子,知道本大神為什麼不惜洩露原身出來見你們嗎?因為你們馬上就要族滅人亡了,而本大神卻不想讓你們的血汙了這乾乾淨淨的落雁湖。”
“族滅人亡?”赤虎呆了一下。血狂卻瞪眼狂叫道:“是的,這麼下去,我們遲早會給野狼吞了,啊。”最後一個啊字,卻是縱聲狂叫。
戰天風急掩耳朵,暗罵:“我看你才是條瘋狼,不過瘋是瘋,倒還明白,行,本大追風再給你扇扇風兒,非扇起你的邪火不可。”道:“看來你也不是不明白嘛,是的,雪狼王好象是高抬貴手,不打你們,只是要你們納貢,其實是因為你們現在還有點力量,他真要打你們,自己的損失也不會小,所以才想出納貢這條毒計,讓你們年年納貢,慢慢的削弱你們的實力,待你們的精血給他吸空了,衰弱了,他也就要對你們動手了。”
“原來是這樣。”赤虎猛地捏緊拳頭:“我們一直只是氣憤,打就打好了,憑什麼要給他們納貢,原來這裡面還有這麼深的毒計,不行,我一定要把雪狼的毒計告訴爹爹和所有的人。”
“說也沒有用。”血狂怒叫:“他們都老了,再也沒有當年的雄風了,他們不會信,也不敢信,只會腦袋埋在沙子裡,自己騙自己。”說到這裡,他仰頭看向戰天風說話的方向,抱拳道:“大神,你即然現身出來,一定有辦法幫我們的是不是,請你替我們想個主意吧。”
戰天風嗯了一聲,道:“我出來見你們,一是來點醒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