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句實話,戰天風還真不知道這傳國玉璽是真的還是假的,傳國玉璽到底什麼模樣,印的是哪幾個字,他也從來沒留意過,這時卻閃電般的想到一件事,看向玄琪道:“公主,不知你聽說沒有,現在天朝好象是立了好幾個天子呢,他們該都是有印的,就算不是原印,雕也會雕一塊——。”
不等他說完,玄琪已明白了他的意思,微笑道:“傳國玉璽乃我天朝重寶,豈是假冒得的,是,印人人可以雕,但雕出來的只是印而已,卻不是寶,蓋出的印可輕易毀掉,而傳國玉璽蓋出的印文,卻有三奇,一是暗夜發光,二是水火不浸。”
“暗夜發光?水火不浸?”戰天風一臉疑惑:“什麼意思?”
玄琪下巴微微抬起,道:“蓋了寶印的詔書,在暗夜裡,印文會發出紫色的光芒,所以即便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暗夜裡,朝臣只要看到了紫色的光芒,也知道詔書是真的。至於水火不浸,就是如果你把蓋了傳國玉璽印文的紙浸到水裡,印文周圍的紙全泡爛了,但那八個字的印文也絕不會爛,甚至不會有一點模糊的跡象,你用火燒,其它地方都燒掉了,但印著印文的那一片卻無論如何都燒不掉。”
“這麼神奇?”蜜雪兒忍不住低呼。
“是的。”玄琪微微點頭:“天朝重寶,豈同等閒,現在他們另立天子,汙衊玄信是假冒的,但只要大王將傳國玉璽交給玄信,蓋了傳國玉璽的詔令傳出,所有謠言就會立即止息,那些假天子也休想再在寶座上坐一天。”
“原來如此,難怪馬大哥要滿世界去找傳國玉璽。”戰天風恍然大悟。
眼見戰天風要收起傳國玉璽,玄琪卻猛一下抓住了戰天風的手,道:“七喜王,這些日子,我見識了你的大智大勇,也絕對相信你,但還是——還是要請你對天立誓,一定要把傳國玉璽交給玄信。”
“你是怕他拿了傳國玉璽自己去做天子?”蜜雪兒眼珠子一轉,看著戰天風道:“這還真是個好主意呢,反正他們認印不認人,你年紀也差不多,真要冒充天子,還沒人能分得出來。”
“大王大智大勇,若真是你做了天子,確是我天朝之福,只是——只是——。”玄琪說不下去,只是一臉企盼的看著戰天風。
“放心好了。”戰天風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我以馬大哥的名字起誓,一定把傳國玉璽交給玄信。”
“馬大哥?”玄琪疑惑的看著他,她可不知道戰天風口中的馬大哥是誰。
“馬大哥就是馬王爺,橫刀立馬馬橫刀。”戰天風將傳國玉璽在手裡拋了一拋,道:“這還真是個好東西,若是別的人要,我吞了就吞了,但馬大哥現在在幫你弟弟做事,正在到處找傳國玉璽,馬大哥要找的,我絕不會吞的,公主放心好了。”
“如此多謝了。”玄琪激動之下,猛地拜倒,戰天風忙扶她起來,道:“你是公主,照理我應該給你行禮呢,不過我這人不大懂禮,你就莫見怪吧。”說著將傳國玉璽放進玄女袋裡,看一眼蜜雪兒兩個,道:“那我走了。”反手取下煮天鍋,煮一鍋一葉障目湯喝了,身形立時隱去,蜜雪兒兩個本見他這會兒還煮湯喝,都有些莫名其妙,卻突然不見了他身子,頓時齊聲驚呼,戰天風其實還站著沒動,本想出聲,不過想一想,還是儘量不要露了一葉障目湯的秘密為好,便閃身出帳,向東一路飛奔,奔出十餘里後再運起凌虛佛影身法飛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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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七喜國去,見了晨姐只怕忍不住。”一邊飛掠,戰天風一邊心中思忖,給蜜雪兒那麼火辣辣的一撩撥,他腹中還真有些動火,想著若回七喜城見了蘇晨,只要一抱在一起,十九就會控制不住自己。
“還是直接回天朝去,先把印交了給馬大哥,再把假冒七喜王的事說了,看他怎麼說,他若不反對,那就索性回來做了七喜王,天天吃紅燒肉,他若是說這麼做不地道,那就算了,天下女人多著了,實在找不著,不還有個蜜雪兒嗎,真和她偷情去。”戰天風心中思量,想到蜜雪兒,不由自主的摸摸嘴巴,嘴唇到這會兒都還有些微微發麻呢:“真是隻小野貓,到了床上,還不知是什麼個浪勁兒呢。”
想到直接回天朝去,馬上就想到了鬼瑤兒,暗吸冷氣:“鬼丫頭把本大追風恨進了骨頭縫裡,九鬼門在東土又是勢大如天,這要回去,還真得小心呢,弄不好一跟頭栽到鬼丫頭床底下,床上若沒姦夫還好,若有姦夫,姦夫淫婦聯手,先給本大追風戴一綠帽子,再把綠帽子下面的腦袋砍下來,那可就冤死了。”
飛掠半夜,到天亮時便進入了天朝境內,戰天風擔心九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