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昊羽淡笑著看著肖婼致雖興奮卻略顯孤寂的背影,嘴角斂了下來。
心裡,還是有些小小的,淡淡的,莫名其妙的心疼。
看著她的背影,他有些失神地自語了起來——
“為什麼她明明在笑,可這背影看著卻那麼孤單又讓人心疼呢。”
看不起我的人太多了,你算老幾?
想到肖婼致對彥青說的這句話,他的心再一次因心疼而揪緊得厲害。
這句話,不管怎麼聽都有點無賴,有點流氓,可為何他怎麼聽,都會聽出一點讓他心疼的疼痛出來呢?
看不起我的人太多了……
俊美的薄唇在這時候微微抿了起來。
心裡有些不大爽快,他雙手反剪在身後,提起腳,也離開了。
他沒有跟肖婼致去風流館,而是直接回了王府。
心裡,因為肖婼致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還有她眼裡時不時閃過的那絲讓他有些揪心的疼痛,他的心裡就壓抑得很。
風流館內,某個人卻笑得開心又興奮。
跟彥青這張苦瓜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過,彥青雖然板著臉,可還是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到了不小。
第一次進入這風流館,沒有想到跟那些紙醉金迷的青樓完全不一樣。
淡雅的裝潢,清新得不帶一點汙濁之氣的環境,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
這裡不但有女客,還有男客,其中不乏文人雅士。
有自行彈琴聊天的,也有舞文弄墨的,也有相互對弈的,偏偏就沒有他想象中青樓該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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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意也得接客。
有自行彈琴聊天的,也有舞文弄墨的,也有相互對弈的,偏偏就沒有他想象中青樓該有的樣子。
這……這哪裡是青樓,分明……分明就是文化場所。
彥青的臉色稍稍有些好轉了些。
或許,風流館之所以遠近聞名,並不是因為它只是個青樓,而是它不一樣的經營理念。
彥青的眼裡對肖婼致竟然有些佩服了起來。
“既然來了,不願意也得接客。”
肖婼致淡淡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可她的視線卻是沒有目的的注視在前方的。
眼裡,有些讓彥青讀不懂的悵然。
跟先前那個逼著他來當男ji妓的那個女孩子完全不一樣了。
心裡有些迷惑,只見肖婼致輕笑了一聲,將視線重新放回到他的臉上,開口道:
“我可以讓你自由發揮你的特長,你是個書生,能用你的文采博得客人一笑,比起賣身好太多了,不是嗎?”
她對著彥青,淡淡地挑了下眉毛,笑道。
“來這裡的女客或者男客,都不會強迫你們做什麼事,關鍵就看你有沒有本事留住他們……”
“工錢我一分不會少你,客人給的賞錢我也一分不會收……”
說著,她湊近彥青,笑了笑,繼續道:
“如果你不在我這裡做,你連趕考的費用都沒有,別說要中狀元了,連貢院的門檻你都進不去。好好想想吧……”
說完,她繞過彥青身邊,準備離去,卻聽到彥青有些訝異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怎麼知道我是進京趕考的?”
“猜的。”
她還是兩個簡單的答案。
她一開始就看到他桌案上放著的那本書,看起來像是翻了好幾次的樣子了。
又是一副書生的打扮,看他模樣也不是京城人。
又縫秋試將至,他這樣一個書生帶著老弱的父親進京,不是趕考又是什麼呢?
留下那兩個字之後,她又準備離開!
夜為何要生氣?
留下那兩個字之後,她又準備離開!
彥青的話,在這時候有一次劃過她的耳邊:
“姑娘,謝謝!”
這一次,他的話中帶著幾分敬重。
讓肖婼致聽了,臉上有些僵硬,跟著便笑了起來:
“逼你為娼,你還謝我?”
“姑娘是在拐著彎幫著小生,只是為了維護小生的自尊吧?”
彥青的話,似乎說中了肖婼致的用意。
她的臉色有些微怔,跟著便笑了起來:
“我倒真沒有這樣想過,我只知道我的風流館需要你這樣的人來幫我賺更多的錢,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