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提腿離開了這裡,回去找於大師彙報情況。
王鳳忘不了剛剛那句“這兩人身上有魘”的話,她同樣沒能識破大師弟子的精湛演技,焦慮之下反而將這個說法深深記在了腦子裡,揮之不去。
越是不想考慮,這句話又越如同跗骨之蛆存在於腦海。
“劉可母親身體不是很好,你們就不要上樓了。”王鳳坐在對面,神色淡漠道。
這時候於大師正在樓上做法,她當然不會讓溫謙亦他們上樓。
陳員立望了一眼溫謙亦,然後把目光投向王鳳,誠懇道:“我們只是想知道些具體的情況,或許能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您知道的,我和劉可打小一起長大,王伯母更是待我如親生兒子,於情於理,我這個當晚輩的若是不能見上一面,在我父親那邊,我沒法從做人的道理上向他交代,更沒法過了自己心理這道坎。”
王鳳油鹽不進:“你和你父親的好意我替你伯母心領了,回去吧。”
“慢著!”
於大師從樓梯走下來。
他手裡拿著一個羅盤,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羅盤中央,忽然雙眼暴突,面色猛變,然後咣噹一下把羅盤摔在了王鳳身前不遠處。
羅盤中央的磁針飛快轉動著,然後漸漸停了下來,對準溫謙亦和陳員立的方向。
於大師憤然:“這兩人從哪裡來的?我剛剛在做法,突然心有感應,一口心頭血噴出來,差點破了數十年的道行!”他特意換上了一身白色道袍,胸前的點點血跡彷彿是為了印證他說的話。
他大喝道:“你們,真是不當出現在這!”
一手指著大門,怒道:“還不出去!”
別墅大門敞開著,門外天邊籠罩著揮散不去的陰雲,一陣冷風吹進來,王鳳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溫謙亦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他情緒的變化。
“你確定?”
王鳳下意識想要緊了緊身上的裘皮大衣,她又發現這股寒意並非來自門外,而是眼前這位陌生的年輕人。或者說這不是寒意,而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恐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