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夫。”眼鏡男咬牙罵道,轉身離去。
工作的時間很快,整理檔案更是一件消磨時間的事情。梁月從檔案室中離開,花費口舌說服同僚們相信人形怪獸周文天這種存在還是費了很大力氣。
還好身體前任,也就是黃上校保留了一些影片資料,還有周文天的幾根帶有毛囊的頭髮。
梁月回到了原本的科室。
眼鏡男在這裡工作了大約有4年,從未離開過這裡半步,是科室中最穩定的常青藤。從下午兩點,一直到如太陽落山,梁月再也沒有見眼鏡男的身影。
“他去哪了?”梁月問道。
同僚們七嘴八舌也沒有給出一個靠譜的回答。
梁月心中一凜,當機立斷,藉著外出調查的藉口離開了kcia大樓,回到自己的家中,急急忙忙整理著行李箱。
眼鏡男絕對不是因為請假而沒有出現在辦公室。
這背後一定有更可怕的理由。
也是梁月最為警惕的情況,他發現……自己依舊很難融入這個世界。甚至絲毫沒有作為情報工作人員的提防,在kcia總部那種地方怎麼可能沒有監聽裝置?
秘密就像病毒,傳染性極強,沒有任何行之有效的治療手段。
唯一好用的方法——就是徹底根除,把染病器官割下去。
梁月沒有任何對家鄉的思念,他收拾好行李,僅僅帶上了一些必要品。背上了揹包,快步跑下樓梯,打到一輛計程車。
“去機場,謝謝。”
他剛說完這話,抬起頭看到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司機正拿著一把只有特工才會使用的微型手槍,指著梁月的眉心。
“跟我走一趟吧,你應該清楚,訓練過的人從做出反應到勾動扳機用不了半秒。”
梁月眼神一冷,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落在同僚手中的下場……
計程車靜靜的停在馬路上。
從外面的角度去看,就像是司機正在同後座上的乘客討要車費一樣。
突然,一道白光撕裂計程車頂棚,幾乎是同時,車窗玻璃盡數炸裂向四周飛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