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面上不會讓自己牽扯到麻煩裡。但這種小聰明其實毫無意義。
“嘎——”
黑鳥在天空盤旋。
冷佳抬起頭,她發現各種各樣的鳥越聚越多,此時明明是冬天,卻是滿天飛鳥,淒厲而叫,讓人心中惴惴然,果不是好現象。
風……
四周漸漸起了一絲微風。
宋曉陽眉頭緊皺,右臂平穩,直直對準著神秘少女。
少女面露微笑,把玩著手中的紙傘,絲毫不懼怕他的威脅。
冷佳站在不遠處,手下意識地捂住了胸口,隔著衣物依舊能察覺到令牌的溫熱和顫動。冷顯民就在她身側,擺出了部隊格鬥術的架勢,隨時準備應對隨時爆發的危險。
嗡——
天空傳來某種無法言明的奇怪聲音。
肉眼可見,空氣微微扭曲,猶如炎熱夏日中的熾烤,但在場眾人只能感覺到刺骨陰寒,沒有半分暖意。
有人察覺到了這股異常。
視線中出現的模糊很難視而不見,可現在沒有誰敢輕舉妄動。
“什麼聲音?”冷顯民耳朵一動,轉頭望向左前方,大約在三四十米遠的距離,他看到了四、五輛疾馳而來的衝鋒車。
部隊中服役的經驗,讓他一眼就認出這是政府特別部門的專用車輛。
衝鋒車陸續停在不遠處。
打頭的車輛上,走下來兩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這群人隱隱以打頭的中年人為主。冷顯民覺得有些眼熟,突然想了起來。
“那是胡培安,總參二七的人!他們是與國安類似的情報部門。”他壓低聲音和冷佳說道。
冷佳目光凜然。
這不是什麼好現象……反而隱藏著更加可怕的未知危險。
無論是宋曉陽還是他的手下,或是冷佳和冷顯民,或是剛剛到場的總參二七局,亦或是周圍的圍觀群眾。
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了手持紙傘的神秘少女身上。
少女眼神微微一動,似乎是等到了某個時間,她收起紙傘,環視一週,嘴角微微上挑,朱唇輕啟。
“天命祭奠……”
“龍脈現身。”
聲音不大,但怪異的是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彷彿響在了耳邊。
“是這女孩?”
“沒錯,代號‘花瓣’……”衝鋒車旁邊,胡培安與梁寬交頭接耳,表情嚴肅,道:“小心行事,提及天命祭奠這種詞,有可能是邪教組織成員……”
他們依舊試圖用原有框架去解釋眼前的一切。
冷佳面色一白,她感覺胸口的令牌幾乎要衝衣服跳出來,爆發出難以控制的大力,從來都沒有過這種異常出現,她死死捂住,然後緊緊盯住少女。
少女微笑靜立。
對面,宋曉陽不以為然,冷笑:“你又在——”
他忽然腳下一軟,視線立刻向另外一個方向傾倒,剛想站穩,在下一瞬間……宋曉陽驚恐地發現,這不是他腿腳發軟,而是大地在搖晃!!
嗡!!
空氣驟然扭曲成一片模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