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自是難免。只是心中雖明白此節,卻仍是難以抑制悲痛,當下將手一撐,站將起來,對諸將道:“那揆一和被俘的荷人都押在何處?”
張瑞回道:“都押在城西。已派了飛騎看守。”
張偉怒道:“咱們這便去,處置了這幫混帳!”
眾將也正是火大之時,聽張偉如此一說,各人頓時便站起身來,待張偉出門,一群人便也殺氣騰騰跟隨他身後,向城西看守俘虜之處而去。
待行到城西,只見那男女老幼近三千荷人被押在一處空地上,各人都是神情萎靡,疲憊不堪,見一群人過來,顯是這中**隊的高階將領,各人不知道將會如何發落自已,又是擔心,又是害怕,那膽小的便開始發起抖來。
揆一在城頭暈了半天,待醒來後攙扶他計程車兵早已溜的蹤影不見,待他暈頭漲腦起身,身邊卻早便圍了一圈臺北士兵,見他衣著華麗,立時便有一果尉便十幾人將他看的嚴嚴實實,待天亮尋了翻譯來問,方知這個暈倒在地的胖子原來就是這臺北總督。
此時他卻沒有得到什麼特殊待遇,與那幾百名被俘的荷蘭士兵垂頭喪氣的坐在一處,待張偉行到他身前,身邊的看守士兵便喝令他抬頭,他雖聽不懂,卻見一幫軍官模樣的人都擁在張偉身邊,自然也知道眼前的人便是此次中**隊的首領,茫然抬頭,向張偉說道:“閣下要怎麼處置我們?身為一個紳士,絕不會虐待他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