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張偉上了馬車,向那桃園而去。
兩人初時無話,奔行數里出了鎮北鎮外,施琅方向張偉說道:“大哥,你可千萬不要誤會……”
“什麼話。難道我不知道你與廷斌兄麼。你們願意招安也是為大家好,我可沒有那麼小氣。”
“這臺北究竟是你的基業,我與廷斌兄雖與你情同兄弟,到底是你當家做主,若是你不願意做人臣下,我與廷斌兄仍會與你患難與共。”
張偉心頭一陣感動,他雖料到何施等人會力主招安,不過親耳聽他們說了出來,卻也是滿肚皮的不舒服,現下施琅如此說,他又是個肚裡不會拐彎的人,說出話來情真意摯,可比空言安慰令他高興的多。
將施琅的手拍上一拍,嘆道:“尊候吾弟,有這個心就好了。臺北下一步怎麼走,全在我這心裡。放心罷!”
兩人正說話間,卻聽到車頂傳來一陣啪啪聲,推開車窗一看,卻原來天色轉暗,黃豆大的雨點正洋洋灑灑的拋落下來,張偉深吸一口空氣,只覺得潮溼清涼,又有幾粒雨點打在臉上,頓時覺得人精神了許多,便向施琅笑道:“天晦雨豪,很多文人騷客又要起悲秋傷時之感,我卻不同!風大雨急卻好過風和日麗,可令人警醒,令人惕厲,令人奮發,感時傷世,不如奮起邀擊!‘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詩人抱負若此,我張偉又豈懼之區區風雨呢?因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