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番招安一事,請恕彩無能為力,此事一概由我一叔處置,其中細節彩一概不知,也不想過問。若是此一,請恕鄭彩仍要告辭。”
說罷拱手一揖,以示歉意。何斌卻笑道:“我怎會在此事用這些俗務來煩大公子。良朋美酒,自是會文的好時候,那些俗事且等明日再說不遲!”
“那廷斌兄有何大事要與鄭彩說?”
何斌將鄭彩一拉,又入了席,方才笑道:“說來當真是稀奇的緊。前陣子臺北傳來一首詞,填的端的是精彩之極,依我的愚見,只怕是宋朝以來未之有的大氣度和豪邁詞風。與此人的詞相比,稼軒詞竟不足道!更奇的是,此人竟然未及弱冠,現下便有如此成就,再假以時日,前途當真是不可限量啊。”
鄭彩原本就極好詩詞歌斌,平時裡也頗愛附庸風雅填上幾闕,現下聽何斌如此稱道,心內好奇之極,立時便問道:“此人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填的又是甚好詞?為何鄭彩從未聽人說起過?”
“鄭大公子,你卻有所不知。此人正是福州人士,說起來學填詞時日不久,是以名聲未曾讓大公子知曉,他那首詞,也是我差家人來福州採買物品時,因此人家中也是生意人家,無意中得見,我家人知道我素愛此道,便抄了來送與我看。我一看之下心中甚是佩服,此次親來福州,一來是事情重要,親來的好,二來,也是想拜會這位難得的才子啊。”
鄭彩聽到此節,不由得信了八分,此次來福州危險的緊,何斌在臺北也是主事之人,如何事情沒有眉目便親身涉險,卻原來有這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