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銳打手。把記憶中香港飛虎隊的訓練手段一一加在這些手下身上,只弄的他們叫苦不迭。
若說論打架的實力,這百餘號人隨便挑一個也可以打飛虎隊十個,不過張偉自有他的道理,日後就是募人也不可能都挑身強力壯的習武之人,從現在就把自已所知的這一套訓練辦法實施下去,後來者就是身手體格皆屬一般,在如此訓練之下,再加上些中國武術的土法,不消數月,自然又是能訓出一批精銳敢死之士。
至於將來的軍隊,張偉也打算搬照中國陸軍的訓練操典,想到這些古人將在自已手下一齊振臂高呼:“首長好!”,張偉便樂不可支。
何斌與施琅也極羨慕張偉辛苦招募的這些勇猛之士,卻說有一日施琅問張偉道:“大哥,你手下的這百餘號人都算的上是精銳,卻不知道有何稱呼?想那英雄好漢都有響亮的名號,大哥手下的這些人,比之綠林豪傑哪裡差了?自然也要取一個好聽的名號,將來也叫的響亮。”
張偉細思一番,從海豹突擊隊到加里森敢死隊,無一不是老外的特工名稱,想來想去,弄的張偉鬱悶非凡,若是叫中南海保鏢,張偉又覺得臉紅,於是想了半天,終於給手下的這批人取名曰:G4衛士,施琅納悶之餘,乃出門宣佈曰:“諸位,從今日起,你們就叫“雞絲衛士”啦!”
正文 第十四章 情動(上)
福建泉州是明朝海禁政策中的倖存者,此地自南宋時起便是中外商賈雲集之地,南宋未年,城市人口幾達數十萬人,其中有數萬猶太人,回人,南洋各國的商人,貨物及金錢如潮水般在此地湧動。至明朝禁止沿海其它城市參與海上交易,獨留有限的幾個港口城市設市舶司,與日本及南洋各國交易,泉州有幸成為其中之一,得以保留明太祖以農立國之外的商業繁華及冒險精神。
張偉雖一直在做著海上貿易,不過來泉州卻是第一次。甫進港口,乍見數百艘龐大的越洋海船熙熙攘攘的排列其中,自已與何斌所乘的漁船如螞蚊在巨人中穿行,張偉麵皮微微發紅,暗想:老子過得十年,非打造這世上絕無僅有的超大船舶,到時候來這泉州,可就威風的緊了。
何斌卻不知張偉肚子裡的這幼稚想法,自去交了偽造的船引,將船停*在僻靜處,便拉著張偉向著城內米行而去,除帶了十餘名G4衛士,其餘人等皆守在船上,以防別生事端。
走在十七世紀的泉州大街上,張偉卻發現此地外國人的比例遠高過二十一世紀的上海,基本上每過去三五個人便有面目黝黑或深額高鼻之輩嘻嘻哈哈呼嘯而過,張偉嘡目結舌之餘,也暗歎歷史在宋未拐了個大彎,使得原本以商業立國的南宋滅亡於蒙古人之手,到得後來朱元璋雖趕走蒙人,卻繼承了蒙人的殘暴與保守,對內鉗制人口流通,禁止土地流動,對外閉關鎖國,到了明朝被更加野蠻落後的滿人所滅,數千年來縱橫大海的漢人竟然片帆不得入海,結果到清未被歐洲人打的落花流水,屁滾尿流,若是南宋不被外來的暴力中斷了商業發展的程序,中國之富強,必將是世界之首。
泉州的貨物之足,種類之多,在當時的中國自然不做二人想,滿街琳琅滿目的各國商品堆積如山,看的人眼花繚亂,但那何斌帶著張偉直跑了十幾條街,方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巷裡尋得一個米店。那米店門臉甚小,門板被街上人家的炊煙燻的發黃,那老闆肥頭大耳,何張兩人跨進店面,他只打了個大呵欠,卻是懶得理會。
張偉一時火大,正想發飆,卻有一瘦小夥計迎了上來,哈腰笑道:“客倌,您來啦!是要點緬甸香米,還是來點呂宋國的紅米?”
“咱們什麼國的都不要,只要本地產的大米。”
那老闆聽聞兩人這般說話,懶洋洋開口道:“小七,我看這兩人便不象是來買賣,到象是來搗亂的,果真是如此。不要理會他們,送客。”
張偉再也忍不住氣,在現代中國就差享受過跪式服務的他,如何能受得這般窩囊氣,當下向周全斌打了個眼色,周全斌一聲令下,身後五大三粗的漢子衝上前去,將那胖老闆揪出櫃檯,飽以老拳,還未打的三五下,那老闆便殺豬般慘叫起來,眼見得已是鼻青臉腫,張偉忍住笑,說道:“罷了,將他扶起。”
何斌向著張偉嘆一口氣,也不做聲,便向那老闆問道:“老闆,你開門也是做生意,怎地待人如此刻薄。雖說我這朋友脾氣不好,不過依我看來,你也確是欠揍!”
那老闆膽戰心驚,顫抖著說道:“幾位爺,不是小的有意刁難,實在是幾位不象是買賣人。”
張偉又怒道:“怎地不象,老子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