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人跟在兵士身後,告訴他這個不能燒,那個不能轟。”
“是,只是張鼐生生把一條街給拆燒的如平地一般,這種事可一不可二,你得警告他。”
“我省得了。廷斌,我現下在想,既然鄭芝龍的海上勢力已完,這周遭海域只有咱們一家勢力。你回去便可令人修書上表,先知會熊文燦,然後上奏皇帝,便說英人攻擊福建水師,又打下了澎湖燒殺搶掠無所不為,咱們臺北衛出動軍隊,打跑了他們。請朝廷封賞。我料此事上奏上去,熊文燦和皇帝必然沒有疑心,或是授我海防遊擊,或是授我副總兵一職,有了這個名義,我便接手鄭芝龍的做法,收取來往商船的水引,不交錢的不得透過。一來可以壟斷貿易,二來這過往商船甚多,老鄭沒有武裝,也只能幹看咱們發財。我料一年一兩百萬白銀可得,廷斌,你意如何?”
“這自然是再好不過!收水引現下可是鄭芝龍的大宗收入,咱們接手過來自然是好。來錢又快,做的又是無本生意。志華,做什麼生意可都不如無本生意好啊。”
“嘿嘿,那是自然。此番在澎湖起了鄭老大近四十萬的銀子,如若不然,咱們兄弟快去當褲子了。”
“志華,那澳門一事,該當如何?”
“哼,協議只是幫他們取澳門。船是必須派去的,小船不去,派六艘遠字級的大艦,反正艦上掛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