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依著屬下的想頭,一刀了結了這種敗類才好。大人當初在臺南,又或在遼東、呂宋,對敵人將軍何曾如此客氣!”
張偉見他一臉憤然,知道這些職業軍人最瞧不起這種不戰而降者,因正色道:“此戰不同與往日,殺降的事斷不可行!待南方全定之後,大局穩定,再言其它。此時你若開了殺戒,日後還有誰敢投降?明軍不同與八旗,咱們也不是流寇,想來日後降者不少,其中未必沒有人才。將投降的軍官家屬送往臺灣,令其掌管其原本的屬下,咱們漢軍加以訓練,一年之內,南方原本的五六十萬明軍中最少也能得十萬精兵,再挑出十萬兵來做為地方守備,或是用做新成立的靖安司兵丁,巡靖地方,這何其省事?至於那些老兵油子,甄別出來令其退伍,那些平日橫行不法,禍害過百姓的,則明正典型,再以漢軍的軍校生和軍士補充其間,總好過重新招一群百姓的好。”
見林興珠連連稱是,張偉便笑道:“這些話原該在誓師時便說,也罷,一會子在鎮江知府衙門傳召諸將,我再將這番話再說一次。我當日所說的不殺,並不單指百姓,這其中自然也包括降軍、降官。”
入城之後,因見街市無人,閭門緊閉。偶爾在街角深巷突現行人,亦是來去匆匆,神色倉皇。張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