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這數月來,張偉只是用人參給宸妃吊命,對她的病情身體甚少留意,總之讓她活著離開臺灣便是。此時聽柳如是一說,心中有些慚愧,卻只是安慰道:“放心吧。遼東來的是大船,她倆人甚得那皇太極寵愛,路上想必是經心照顧。待宸妃回了遼東,物土人情都是舒心,慢慢自然會好轉過來。”
柳如是原本不做聲,待他說完,卻突然道:“我知道你的打算。待她們倆一走,你便會派人將那些畫像送到遼東,四處散發。先在遼西傳著,慢慢便會傳到遼東。皇太極被削了臉面,威信自然大減。這樣,你今年有什麼舉措,則自然不擔心遼東清國有什麼不利於你的地方,我說的可對?”
也不待張偉答話,又低聲道:“軍國大事我不懂。不過你這樣拿兩個女人來設計,我當真是不歡喜。莊妃也罷了,那宸妃若是知道此事,還有命麼。她一死,皇太極又受一次打擊,輕則大病一場,重則也可能身死而殉,這樣,便更合你意,對麼?”
張偉用意自然在此。那些逼真之極的畫像一至遼西、遼東,瞬息間便會掀起軒然大波,那些親王貝勒,有的對皇太極忠心不二,有的卻把不得他鬧笑話。大汗及皇帝的寵妃被人俘去,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