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著抱將下來,好生把玩。
韋德爾一面觀察著房內陳設,看到几案上有一十幾磅重的金哈蟆,上鑲寶石,直看的嘴裡恨不得流出口水來,聽得張偉說起此時只是閒談,卻又凜然惦記起正事,因屁股一抬,向張偉道:“皇帝陛下,未知貴國願意劃出多少港口用做通商?”
“我國之內,凡有港口者,皆可通商。只是不論到何處卸貨,皆需交納關稅,貨物要由海關檢定,其餘不論。”
“那麼是否可以劃出某地,讓我國駐兵,建造炮壘,保護私產僑民?再有,是否允准英人入內陸自行居住,允許傳教?這些都是吾國國王鄭重交待,希望大皇帝允准。”
張偉心中怒極,心道:“這些混帳和兩百年後的子孫到是一點沒有區別,想的就是利用別國的好意和寬容將自已國家的利益最大化。這些早期的西方冒險者,均是蹬鼻子上臉,一點好臉子都不能給才是。”
因冷冷答道:“英人行商,均需遵守吾國法律,犯罪者,雖公候而不赦。傳教者,我已並在中國的教士成立主教聯席會議,在中國選舉大主教,署理教事。自此已後,凡入中國之教士,一律受中國教會的統管。其餘諸事,一概不準。”
見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