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變,眸中殺意陡增。
他是無所謂作證不作證的,作證那是給有公道可以說理的地方的。
他為什麼要講理呢?直接把和他講道理的人殺了就是。
更何況,他殺死這個霍啟根,簡直是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皇上,你到底知不知道,該如何解除一樁婚約?咱們大夏國訂婚也是有婚書的,你總該撤了婚書吧?”
說著,霍啟根拿出了一張泛黃的紙來,他一手捏著,一手展開來,慢騰騰地讀起來:“婚書,霍家有兒名啟根,今日定於和顧家長女顧硯締結……”
他剛唸到一半,一陣陰風已經撲面而來,直逼向那泛黃的紙張。
蕭鐸怎麼可能讓他讀出來呢。
他的皇后,和別的男人的訂婚婚書尚在?
蕭鐸確實是不知道民間男女締結婚約時,竟然還有一張婚書。
如果知道,他當時已經逼著霍家交出來。
不過沒關係,現在他可以連人和婚書已經碾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