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問:“為什麼要跑?”
“我們驚動了她,我有些自作聰明,我發現不對時候,已經遲了。”聶左道:“信子是黑天鵝重要人物,我認為她的等級不會比他父親低,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沒有發現監控和竊聽器?第一天,她認為只是護航公司入侵,第二天,在浴室發現監控器,她就知道不好了,自己的秘密難以掩蓋,所以今天早上她利用太郎調開警方注意力,趁機逃跑。”
“聶左,我需要解釋。”
“四部衛星電話,兩部和普通電話有通訊,兩部只和衛星電話通訊。信子有一部衛星電話。”
“這不太可能,我們查過她的物品。”
“體積不大,就撐在文胸的下部位置。”聶左道:“我前天晚上很奇怪,為什麼信子穿著文胸睡覺,我當時只是認為藏有秘密,卻沒有想到她已經知道有攝像頭和竊聽器。”從健康角度說,穿戴文胸是不健康的,即使穿戴,時間也不應該太久。聶左怎麼知道呢?呵呵……為了上壘,對這些事必須要有些瞭解。一個敬業的小偷要了解進行流行包包的款式,一個敬業的壞蛋必須對壘包有足夠的瞭解。
聶左繼續道:“所以第二天我看她洗澡,沒有發現衛星電話,但是卻看見了胸部因為長時間硬物擠壓而造成的痕跡。她發現浴室有監控後,也感覺到非常不妥,所以昨晚就定下了逃跑計劃。我現在還沒弄清楚中田中毒,解毒劑和她有什麼關係,但是我認為有兩個可能,第一個可能,信子是黑天鵝重要首腦。第二個可能,硬物就是信子藏匿的證據。不管哪個可能,如果我們不盡快找到信子,恐怕以後都見不到了。我偏向第一個可能,因為她將和母親合影的有紀念價值的像框拿走了。”第一個可能是跑了,第二個可能是掛了。
九尾道:“已經定位了信子的手機。”
右島聽了聶左和九尾的對話,立刻和上司聯絡,上司開始安排巡警在本町尋找信子的車輛。在警方技術人員的幫助下,右島開車到了一家日本料理店門口。聶左下車,左右看看,走到料理店垃圾桶邊,從裡面拿出一部手機。
技術人員和聶左聯絡,道:“信子汽車有遠端技術服務,我正在定位汽車位置。”
聶左不置可否,將地圖放在汽車引擎蓋上,問:“我們現在在哪個位置?”
右島指地圖:“這裡。”
“這是地鐵嗎?”
“對。”
聶左對技術人員道:“調距離我三個街區的地鐵監控,計算速度,應該是二十分鐘前到十分鐘前,這段時間信子會進入地鐵站。她肯定會進行一定程度偽裝,注意戴口罩,墨鏡,長髮遮擋臉部的人。”
“是。”技術人員開始忙碌,聶左要了兩份吃的,右島非常主動買單,對誤會聶左非常抱歉,聶左沒把這事放心上。兩人就原地等待,三分鐘後,技術人員回話道:“聶左,有電腦駭客正在和我搶奪這個地鐵站的監控權,我已經阻止他格式化錄影,但是要打敗他,還需要一些時間。”
同時,巡警聯絡,在地鐵站附近已經找到了信子的車輛,車上空無一人。
聶左輕嘆口氣,信子跑了,隨便一個地鐵站下去,然後乘車離開。集團性的犯罪團伙很容易搞定這些小事,自己太大意了,但是嚴格來說不能怪自己,誰能想到信子有背景?話說回來,還是自己有錯,既然懷疑文胸有秘密,就應該想到這個可能。
這女人很兇狠,竟然用老爹做試金石。一旦老爹被捕,或者有危險,她就知道黑天鵝有巨大麻煩。看來她老爹只是個傳話筒。但是可以肯定,她是重要首腦,但不是唯一首腦,因為下毒和解毒本身存在巨大矛盾,應該是內部出了問題。或者說,黑天鵝的核心成員都不知道信子其實是黑天鵝的重要成員?
為什麼和正雄結婚?是要一個好的隱藏身份,還是有別的原因呢?
警方訊息:“太郎被人槍殺。”
意料之中,當信子知道太郎果然拿了證據要出賣自己父親時候,肯定動了殺機。馬勒戈壁,原來在日本本土,黑天鵝不單純是一個商業犯罪組織,更像是一個犯罪團伙。
……
聶左和九尾在東京灣附近一家酒店內,九尾堅持付賬單,為聶左租了一間面海的客房,兩人坐在小陽臺上,打著太陽傘,欣賞海景。信子杳無音訊,透過一天的搜查,日本國際刑警得到訊息,長相酷似信子的一名女子在越南河內的機場出現,越南警方已經全境搜捕信子。
兩人看著海景,各自想事。為什麼企業家多數是男性,這說明女性不行嗎?聶左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