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在聽了郭小峰的話後,艾拉也是暈了。
這傢伙居然說和美女賭酒量,是他平生感覺最有趣的事情,難道這真的很有趣麼?
就連坐在一旁的司馬非馬也是懵逼了,他不知道郭小峰這時候怎麼會願意答應花錦芳賭酒。
當然,司馬非馬更不明白芳錦芳為什麼要找郭小峰比酒量。
此刻,郭小峰望著滿桌的女兒紅,笑眯眯地看著坐在對面的花錦芳,溫和地問道:“花錦芳,這個酒我們怎麼比?”
花錦芳絲毫也不在乎艾拉就坐在旁邊,媚眼如絲地看了郭小峰一眼,嬌媚十足地道:“郭大偵探,我們賭酒,定個輸贏,如果你輸了,就放我和身邊的保鏢離開這裡!”
郭小峰笑著點了點頭,道:“如果是我贏了呢?”
花錦芳笑道:“你要是贏了,我將這份房證交給你,這幢別墅算是你的了,如何?”
郭小峰笑著說道:“好像挺不錯的,我答應你。”
花錦芳指了指桌上的女兒紅白酒道:“原本桌子上有一瓶酒,加上我的保鏢取來的十九瓶,一共二十瓶,我們每人十瓶,如何?”
郭小峰笑道:“客隨主便,我聽你的!”
花錦芳笑如花開一般,道:“郭大偵探果然是爽快人啊,那我先喝!”
郭小峰笑著說道:“我是男人,理應我先喝好了!”
說著,郭小峰伸出手去,運指如飛,隨著一陣叮叮聲響,十瓶女兒紅白酒的瓶蓋全被他的手指彈飛了。
那一刻,花錦芳,包括站在她身後的保鏢,連同司馬非馬和艾拉,全都看得呆了。
外行的看熱鬧,內行的看門道,郭小峰這一手彈瓶蓋的功夫,用的是內力,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
再看郭小峰拿起一瓶白酒,順手一拋,用嘴叼住,然後一仰腦袋,咕嘟,咕嘟,如同渴龍飲水一般,眨眼間,一瓶一斤裝的烈性女兒紅白酒就喝完了。
隨即,郭小峰又順手拋起一瓶白酒,叼在了嘴裡……
十分鐘不到,十個空酒瓶子一字排開,放在了桌子上。
郭小峰臉不變色心不跳,坐在沙發上,取了一枝煙放在嘴裡點著了,吸了一口,笑眯眯地看著花錦芳。
司馬非馬在一旁看傻了眼兒,他平時最引以為豪的是就是自己白酒三斤半、啤酒隨便灌的酒量,現在看來,如果和郭小峰比起來,自己的那一個酒量簡直就是一個渣啊。
艾拉原以為郭小峰這十瓶酒下肚,肯定會醉得不省人事了,她甚至已經做好要攙扶郭小峰迴去的準備了,此刻看郭小峰的樣子,她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了。
可他們哪裡能想得到,郭小峰體內那逆天的天靈真元,原本就可以化解酒精的,而且酒水會變成平常人肉眼看不到的霧氣,迅速散發到空氣裡。
而此刻,花錦芳好像看外星人似的望著郭小峰,喃喃地道:“郭大偵探,你一點事都沒有嗎?”
郭小峰笑了笑道:“本來是有事的,可和美女賭酒,我就沒事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再拿十瓶讓我喝下去都沒事的!”
聽了郭小峰的話,花錦芳徹底的傻眼兒了。
可是,既然是自己提出要和郭小峰賭酒的,花錦芳也不好退場,當她伸手開啟了一瓶酒時,郭小峰連忙笑道:“花錦芳,你不用喝了,再怎麼喝你都是輸的,而且,你提出和我賭酒真正的目的,並不是讓我們放你走或房產證的事。”
在聽了郭小峰的話後,花錦芳驚訝地望了他一眼,道:“那你說,我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郭小峰笑著說道:“我是能替人看相的,其實你知道自己和方捷的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了,因此你的心裡非常的亂,眼下除了這幢別墅外,那個歐陽春所劃給的三千六百萬美元,現在也已經被美國那邊的歐陽鐵馬給凍結賬號了,可以說,你已經是一無所有了!”
花錦芳吃驚地再次看向郭小峰,問道:“即使是事情傳到了美國,可你怎麼知道我的賬號被凍結了,而且對我的賬目你是怎麼了解得那麼具體?”
郭小峰笑著說道:“剛才我不是說過了嘛,我會看相的,我能從你的相貌上,看出你有多少錢財,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現在身上頂多只有兩百多美元了,因為你心情很亂,想借和我賭酒來麻醉一下,是不是?”
聽郭小峰這麼一說,花錦芳真的震驚住了。她想不到眼前的這個華夏男人居然能從自己的相貌上,看出身邊還存有多少的錢,這傢伙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