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我進去,我要見我的老公!”
天將亮時,警所門外來了一個女人,懷裡抱了一個嬰兒,硬要往裡面闖,衝著守在門外的兩警察嘶吼道。
其中一個警察問道:“誰是你的老公?”
女人哭道:“就是被你們抓起來的那個刀疤臉!”
郭小峰在得到報告後,對警察道:“讓那個女人進來吧!”
很快,那名警察女人領了進來,刀疤臉一眼看見女人和她懷裡的孩子,一副驚喜欲狂的樣子,跳了起來,叫道:“啊,老婆,你們是怎麼出來的?”
那女人撲到刀疤臉的懷裡,嗚嗚大哭道:“是一個年輕人將我們母女倆救出來的,那人用布蒙了臉的,聽聲音像女的。”
郭小峰一聽,就猜出了救這對母女的年輕女人,肯定是那個護士。
刀疤臉激動地道:“你們能出來就好,太好了!”
那女人哽咽道:“唉,你還是把什麼都招了吧,我再也不想跟著你過這提心吊膽的日子了!”
“好,老婆,我招,我招!”刀疤臉忙不迭地說道。
接著,刀疤臉向郭小峰道:“郭大神探,其實殺害唐老闆的人,是他的親家劉繼祖!”
什麼,那個唐老闆是被劉繼祖殺死的?
在場的人聽了,都不由得一怔,劉繼祖為什麼要殺唐老闆呢?
望了刀疤臉一眼,郭小峰問道:“唐老闆和劉繼祖是親家,他為什麼要殺死自己的親家呢?”
刀疤臉搖了搖頭道:“對不起,郭大神探,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刀疤臉告訴郭小峰,他只清楚劉繼祖殺了唐老闆後,故意嫁禍於馮虎,同時又親手殺了姓馮的。
其實,刀疤臉趕到茶館給郭小峰報信,正是受命於劉繼祖的。後來姓劉繼祖聽說馮虎被警員帶到了醫院,還活著,慌了,他怕馮虎醒過來說出事實,他難逃法網,又擔心這是警所設的一個套。為了安全起見,這才控制了刀疤臉的妻女,讓他潛到醫院來行刺馮虎,他還對刀疤臉威脅說,如果他被警員逮住了,臨死不要說出事情真相,否則他會殺了他的妻子和女兒……
隨後,刀疤臉又告訴郭小峰等人,那劉繼祖外表看上去是一個殺豬賣肉的屠戶,其實他武功十分高強,街頭所有的小混混對他無不言聽計從。
這個劉繼神在唐人街的勢力,十分強大。
刀疤臉哭著交代道,“我本是一個從外地到這裡玩把戲賣藝的,可一到這地面,就被那姓劉的控制住了,要我做他的跟班,做什麼都要聽他的……”
郭小峰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屠戶,暗地裡還扮演著這種厲害角色。
司馬非馬招集了一幫警員,隨同郭小峰、艾拉飛快地趕向了劉繼祖家。
可待趕到劉家時,卻發現門口圍了一幫看熱鬧的人,從屋裡傳來哭鬧聲。
郭小峰排眾而入,到了裡面一看,那劉繼祖正躺在客廳中央,右手還握了一隻手槍,他已開槍自盡了。
唐老闆的“夫人”王氏,不知是什麼時候得到的訊息也來了,撲在劉繼祖的屍體上,正在那裡哭得死去活來的;相反,劉繼祖的“夫人”則在一邊面無表情的坐著發呆。
郭小峰湊到劉繼祖的屍體旁,發現在他的左手裡,還緊緊捏了一張紙條兒。郭小峰從他手裡取下紙條,上面只寫了這麼一句話:
——你的死期已到!
郭小峰看著那字跡十分眼熟,冷不丁地腦子裡一閃:這字和唐老闆收到的那紙條上的字,不正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嗎?
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劉繼祖死了,他為何要殺害親家唐老闆?唐駿至今身在何處?
誰知事情才過去一天,這天中午,郭小峰正壓著艾拉出擊勞動力,司馬非馬的電話就來了。
司馬非馬激動地道:“郭小兄弟,出怪事了,唐人街有一家酒店新開張了,場面很是熱鬧!”
郭小峰的好事被打攪了,自然很是不爽,道:“司馬兄,新開張一家酒店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啊,連這種事也要告訴我?”
司馬非馬道:“你可知道那酒店叫什麼名字?”
郭小峰不耐煩地問道:“什麼名字?”
司馬非馬道:“胭脂樓!”
聽司馬非馬這麼一說,郭小峰頓時從艾拉的身上跳了起來,道:“什麼,是胭脂樓?”
司馬非馬道:“是啊,正是胭脂樓!”
郭小峰當即道:“好,我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