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狠人哥是一個打扮得妖里妖氣的女人時,郭小峰一時間傻了眼兒,再怎麼的,他不能向一個女人下手吧?
這個女人長相平平,描著眉毛,抹著像剛喝過人血似的口紅,要胸沒胸,要身材沒身材,皮粗肉糙,估計任何男人見了她,除了想嘔吐外,引不起任何的聯想。
此刻,狠人哥嘴裡叼著一根菸,完全無視躺在地上的那些混混子們,一對有些發黃的眼珠子在郭小峰的全身上下,滴溜溜地轉動著,就像一隻餓狼打量著眼前小綿羊似的。
這是什麼眼神啊?
郭小峰不由得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在這女人的身後,站著幾個膘肥體壯的黑臉大漢,個個橫眉立目,像要吃人似的瞪著郭小峰。
“呵呵,難道你就是狠人哥?”郭小峰將光頭往旁邊一搡,眼睛根本不看那幾個黑臉大漢,只是盯著那個獨臂女人問道。
昨晚在和顧霸天閒聊時,郭小峰知道這個狠人哥是以狠戾而在道上混出名的。據說有一次,在與黑幫火併時,被人砍下了一支左臂,他不但沒有倒下去,而且憑著一隻右手,一連砍倒了對方十多人。
正因為他的狠戾,才被五毒蛇魯飛達看中,收做了乾兒子。
自此以後,凡是在道上混的一些人,只要聽到狠人哥的名字時,無不聞之色變。
郭小峰怎麼也沒有想到,狠人哥會是一個女人。
可是,當想凌月嬋雲天集團的毀滅,郭小峰不由得心下一狠,暗想,月嬋姐已經是我的女人了,管她狠人哥是不是女人,哼,這次自己既然來了,就絕對不能放過她的!
狠人哥在聽了郭小峰的話後,挑起蘭花指,從嘴裡取下煙,飛了他一個媚眼,扭著腰咯地一聲笑道:“帥哥,你可說錯了啊,本哥呀,白天是女人,夜晚是男人!”
白天是女人,晚上是男人?
特麼的,原來這鄧虎哥是一個死變態?
這當口,鄧虎向郭小峰身邊大跨了一步,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臉,笑道:“帥哥,本哥有一個癖好,白天喜歡玩男人,晚上喜歡玩美女,你口口聲聲說來找我,是不是寂寞了,送上門來讓我玩的啊?”
“玩泥馬的頭啊!”
聽了他的話,郭小峰好一陣噁心,差一點當場吐了出來。
聽了郭小峰的叫罵,鄧虎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聲,聲音也變粗了,在看向郭小峰的目光中多了一層陰鷙,寒聲道:“小子,你闖到我的地盤,打了我的人,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郭小峰冷笑道:“想必雲天集團的毀滅,與你有關吧?凌月嬋是我的朋友,今天我來是給她討要一個說法的!”
“你是凌月嬋的男朋友?”獨臂哥聞言,不禁一怔道。
郭小峰道:“不錯,凌月嬋就是我的女朋友!”
“胡說,我看你就像一個鄉下小農民似的,姓凌的哪來你這麼一個男朋友?”鄧虎臉沉聲道。
郭小峰冷聲道:“我是不是她的男朋友,你用不著管了,現在你只告訴我一聲,雲天集團的毀滅,與你是不是有關係?”
鄧虎就像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雲天集團的毀滅,與我有何干?你到這裡來,是存心來找死的吧?”
郭小峰道:“我來這裡來,就是想將你當狗一樣,好好的痛虐一頓!”
他這話剛一出口,所有的人不禁為之一怔,什麼時候有人闖到這裡,敢說要將狠人哥當狗一樣痛虐一頓的?
敢說這種話的人,一定是一個不知道死活的白痴。
就在鄧虎臉色變得很不好看的時候,站在他身的那幾個黑臉大漢飛步搶上前來了。
“臭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其中一個黑臉大漢掄起拳頭,夾帶著一道凌厲的風聲,向郭小峰當頭砸了過來。
眼看拳頭就要挨著臉面了,郭小峰不躲不閃,說時遲,那時快,他一伸手就攥住了那個黑臉大漢的手腕,反手一擰,只聽得喀嚓一聲,黑臉大漢的手腕生生被他折斷了。
緊接著,郭小峰揪住他的腦袋,又是一個膝撞,撞在他的臉部上。
那個黑臉大漢發出一道悽慘無比的嚎叫聲,眼淚鼻涕鮮血全都流了出來,整個人面目全非。
又一個大漢撲了過來,抬腳向郭小峰的腹部踹了過來。
“找死!”郭小峰冷哼了一聲,同樣踹出一腳,後發先至的踹在那傢伙的膝蓋上。
“咔嚓”一聲,夾著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