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將吳浪風和高寒打發走了,此刻,孫家榮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的小姨妹子衣裳不整、哭哭啼啼的模樣,心情就像被狗爆了菊花一樣難受。
中午吃飯的時候,孫家榮想到自己的小姨妹子長得不僅漂亮,而且也能喝酒,為了討得從省城趕來的特派員的歡心,他就將她給叫過來了。
哪料吳浪風幾杯酒灌下了肚裡,當著眾人的面,直接將孫家榮的小姨妹子強行抱到隔壁的房間裡去了……
泥馬,什麼特派員,就是流氓一個啊。
這個小姨妹子他孫家榮想了兩年了,連手都沒碰到過,卻被那姓吳的混蛋直接給糟蹋了。
孫家榮越想越窩囊,自己這是辦的什麼事啊。
“姓孫的,你不得好死,是你害慘了我,回家我一定告訴我姐姐,讓你賠償我的貞操!”夏小蝶哭著,突然衝孫家榮大叫大嚷了起來。
這貞操丟了還怎麼賠償啊?
最讓孫家榮感到恐懼的事,這事如果讓家裡的母老虎知道了,那他生不如死的日子就臨頭了。
撲嗵一下子,孫家榮就跪在了小姨妹子的跟前,哭喪著臉兒苦苦哀求道:“小蝶,都是姐夫糊塗,我哪知道會遇上攤上這種事啊,求求你,你千萬不要告訴你姐姐,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
當夏小蝶看到孫家榮那一副慫樣,心裡忍不住想笑出聲來,其實,那個姓吳的根本就沒有得到她的身體。
在吳浪風將夏小蝶強行抱到隔壁房間裡後,她就利用在大學讀書時跟小姐妹學來的防身術,主動出擊,藉著用手給他解決的機會,扣住他某處的一根筋脈,三下五除二幫他狂放了。
這一放,姓吳的沒個一、兩年都別想碰女人了。
雖然夏小蝶並不知道這姓吳的是什麼身份,但從孫家榮對他唯唯諾諾的態度上來看,再加上那兩個滿臉兇相的保鏢,她知道這傢伙是一個不好惹的角色。
夏小蝶害怕姓吳的回去後,在發現自己不能碰女人的原因後,會對她進行報復,因此,突然想起了女兒窪。
早聽說女兒窪出了一個郭小峰,不僅非常能幹,而且也能打,據說鎮上的青龍幫就是他剷除的,如果到了那裡一定挺安全的。
自從大學畢業後,夏小蝶一直沒有找到適合的工作,反正閒在家裡也無所事事,不如到那裡找份工作。
這麼一想,夏小蝶瞪了孫家榮一眼,道:“這樣吧,孫家榮,我聽說女兒窪最近建設得不錯,我想到那找一份事情,你給我安排一下吧!”
“你想去那兒啊,行,我這就給郭小峰打電話,他一定會接收你的!”孫家榮立即像戴罪立功立功似的,當著夏小蝶的面,撥通了郭小峰的電話……
將小姨妹子的事情處理好後,孫家榮回到辦公室,坐在那裡一個人發著呆,越想越不對勁兒,這姓吳的特派員和那高副市長不會是騙子吧,跑到這裡混吃混喝強吃了自己的小姨妹子,然後就跑了。
否則的話,他們為什麼來到這裡,為什麼不敢暴露自己的行蹤呢?
越往深處想,孫家榮越覺得這事很可疑。
也難怪孫家榮起疑心,青龍鎮不大,他這個鎮長跑到最遠的地方,也就是縣城,根本就沒見過高寒這個副市長的面。
猶豫再三,孫家榮決定打個電話到沈縣長哪兒,試探一下底細,或許沈縣長所見的世面多,知道吳浪風和高寒這兩個人。
電話很快打通了。
“是孫鎮長啊,有事嗎?”那邊很快傳來沈鐵山的聲音。
雖說沈鐵山被一方百姓稱作是黑臉包公,但他在下屬面前從沒有半點架子,說話很平易近人。
相比那個什麼省城來的特派員和高副市長,簡直是冰火兩重天啊。
想到自己小姨妹子被人糟蹋了,孫家榮嗓子一哽,差一點要哭出聲來了。
“沈縣長,我……我有事想向你彙報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氣,孫家榮揉了揉發紅的眼睛道。
沈鐵山笑道:“孫鎮長,有什麼事,你直說吧!”
微微頓了一下,孫家榮道:“今天上午省城的特派員吳浪風和宛溪市副市長高寒到青龍鎮來了!”
“什麼,他們兩人來幹什麼?”沈鐵山頓時一怔,這吳浪風什麼時候成了省特派員了?
吳浪風的高寒這兩人,沈鐵山見過幾次,但聽孫家榮說吳浪風是省特派員,心裡不由得升起一團疑雲,因此,緊跟著他又追問孫家榮道:“這兩人長得什麼模樣?”
於是,孫家榮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