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個救了吳老爺子的年輕人?”
“靠,這鄉下小農民也太年輕了吧,簡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你們說,這是不是吳家特意策劃出來的一齣戲?”
“呃,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他們吳家幹嘛要這麼做呢?”
“噓,小聲點,說不定我們的副省長吳浪海,故意和他父親策劃這一齣戲,以此來測試身邊人對他的忠誠度呢?其中某些奧妙,非我等能介入的啊!”
“對啊,一個鄉下小農民就憑一粒小藥丸,能救得了一個已經被醫生判了死刑的人?由此看來,連金瓶梅的話都不可信了!”
……
吳浪海正應付著一幫同事,面對各種人私下低聲的議論,他也聽到了一些,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可作為一個副省長,他也不好說什麼。
而和吳浪海坐在一起的那些人,顯然也聽到了別人的談論,只是表面上裝出好像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說一些天氣不錯或某地方有個女人生了一條蛇等不著邊際的閒話。
在官場上浸染了多年的吳浪海,不是不明白,往往在別人看起來有些是微不足道的言論,在關鍵的時候,足可以動撼一個人築起多年的根基。
可眼下的局勢,不比其他場合,根本不是他能夠掌控得了的。
偏偏就在這當口,吳浪海的那位小舅子謝龍此刻又咆哮了起來:“吳老爺子,你不會閒著沒事也想做生意,你和這鄉下小農民合演一齣戲,為他那什麼狗屁藥丸做廣告吧?”
“放肆,謝龍,你是怎麼說話的?”吳浪海忍不住發火了。
吳老爺子曾是京城的高官,現在雖然已經退下來了,可在南省威信還挺高的,吳浪海想不到自己的小舅子腦子好像被驢踢了似的,居然衝他的父親說出這種話來了。
這話對他吳浪海在官場上傷害有多大啊!
謝碧琴剛剛趕到這裡,在聽了自己弟弟的咆哮後,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臉色頓時一沉,道:“謝龍,你在胡說什麼啊!”
可謝龍卻不依不饒地道:“我胡說什麼了,他姓郭的憑什麼說我最多活不過一個月了?”
他這話一出口,在場所有的人都一怔。
吳老爺子看向郭小峰:“郭小兄弟,你說過這話?”
郭小峰笑眯眯地點了一下頭:“是我說的,而且我說的是真的!”
這次謝家的人也都來了,在聽了郭小峰的話後,謝龍父親謝璜陰沉了一張臉站了起來,道:“姓郭的,別以為你救了吳老爺子的命,就可以信口雌黃了,我問你,你憑什麼對我兒子說這種話?”
“我謝家在省城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小覷的,姓郭的,你今天必需要有一個交代!”此時,謝璜的妻子也拍著桌子怒道。
“郭小兄弟……”吳老爺子有些無語地道。
吳萌萌和坐在大廳一角的金瓶梅也都擔心地看著郭小峰。
謝家世代經商,交際很廣,加上財力雄厚,撇開吳浪海這個女婿的身份不說了,在省城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輕易得罪起的。
而此刻,郭小峰卻顯得很淡定,他淡淡地看了謝璜一眼,很冷靜地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很快就會得到驗證!”
他說的這麼有把握?
一些人都很好奇地看向郭小峰。
吳浪海也同樣好奇地看向郭小峰,他甚至巴不得自己那個小舅子真的活不過一個月,以此證實郭小峰的實力,打消別人心中對吳家的無端猜疑。
“你怎麼驗證?”謝璜鐵青著臉問。
微微一笑間,郭小峰轉臉看向謝龍:“謝龍,你是不是夜間渾身燥熱,甚至嘔吐不止,而且所吐之物帶有濃重的腐臭氣息?有時發作厲害的話,還會出現短暫的休克狀況!”
此言一出,謝龍和謝璜夫妻兩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因為他們都知道,郭小峰所說的都是實情。
謝璜夫妻兩人為了兒子這症狀,不知道找了多少家醫院,甚至連國外的名醫都請到了,都沒查出謝龍所患的是什麼病症。
不過,謝龍這病,謝璜夫妻兩人都和吳浪海說過。
估計吳浪海也將謝龍的病告訴過吳老爺子,在謝璜夫妻兩人的心目中,這個鄉下小農民八成是從吳老爺子那兒聽來的。
想到這一層,謝璜冷聲一笑道:“你說的倒也是實情,不過,這些都是你聽別人那兒聽來的吧?”
郭小峰笑道:“隨你們怎麼想,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謝龍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