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語氣,透著十足的威脅。
郭小峰有些發愣,這人到底是誰啊?
“你是什麼意思?”郭小峰莫名其妙地問道。
從手機那邊傳來猙獰無比的笑聲:“姓郭的,你是白痴啊,我的意思讓你遠離谷小慧,否則,後果很嚴重,你會死得很難看!”
“靠,你神經病啊,小爺我嚇大的嗎?我好不容易將谷小慧請到女兒窪,你說讓我遠離她的身邊就遠離啊,你當你是誰啊?”
話落,郭小峰不再理睬對方,直接就掛了手機。
……
新河縣城的某個賓館內。
一個面色略顯蒼白的年輕男人,正靜靜地坐在茶几邊品著杯中的茶。
一位中年婦人坐在了年輕人的對面,看上去雖然有三十六、七歲樣子,但眉眼依然清秀,高高挽起的發髫上插著一跟翡翠製成的玉簪子,襯托得一張臉更加瑩白如玉。
中年婦人渾身透著一種高階大氣,此刻,她一雙鳳目正帶著無限愛憐的神色,注視著對面年輕的男人。
旁邊一個穿著一身黑色服裝的瘦高個的男人,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手裡的手機,向那年輕男人道:“朱少,那個姓郭的小子將電話掛了。”
“哦,他怎麼說?”被稱作朱少的年輕男人,放下杯子,目光有些閃爍不定地望向黑衣男人,問道。
黑衣男人頓了一下,回答道:“他罵我是神經病,聽這小子的口氣,根本就沒打算離開谷小慧身邊的意思。”
朱少愣了一下,冷笑道:“一個小小的鄉下農民,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黑衣男人向前湊近了幾步:“朱少,要不,我派人去教訓一下這小子?”
聞言,那位中年婦人急忙搖了搖頭,嚴厲地道:“不行,牛彪,那是人家的地盤,不可輕舉妄動,再說,我們朱家經商一向奉行的是‘禮儀天下’,怎麼能做這種卑劣的事情!”
“是,夫人!”牛彪畏懼地看了中年婦人一眼,向後退了幾步。
只是中年婦人再次憐愛地看向朱少,道:“皓兒,你有什麼打算?”
朱少,名叫朱皓,是宛溪市著名的雲天集團董事長的侄子;而這雲天集團的董事長正是這位少婦,姓凌,名月嬋。
雲天集團是凌月嬋丈夫一手打拼出來的,可惜他英年早逝,眼看得集團處於風雨飄搖之中,正是凌月嬋挺身而出,扛下了丈夫中道崩殂的殘局,並且集美貌與智慧於一身,將雲天集團打理得如日中天。
朱皓父母早年相繼去世,從小就跟在姑姑身邊,凌月嬋一直視他為親生一樣,非常疼愛。
雲天集團所經營的專案涉及很廣,其中也包括了竹製工藝品。
正因為業務上的關係,朱皓在谷正軒那兒認識了谷小慧。
從第一次見面時,朱皓就被谷小慧那絕世的容顏,以及不可用語言形容的氣質,給迷得神魂顛倒。可惜,每次他在谷小慧面前,向她表示自己對她的愛慕之意時,都被她冷冷地拒絕於千里之外。
一向心高氣傲的朱皓,在接連遭到谷小慧多次拒絕後,不免在工作中時常流露出迷茫和沮喪的情緒。
朱皓情緒的反常,很快被身為姑姑的凌月嬋捕捉到了,在她得知事情的起因後,她決定親自出面,見一見谷小慧。
今天在來新河縣時,凌月嬋帶上了侄子朱皓,和貼身保鏢牛彪。
誰料,凌月嬋在見到谷正軒時,谷正軒告訴她,他的女兒已經應一個鄉下小農民的邀請,到鄉下去了。
那個鄉下小農民名叫郭小峰。在提到郭小峰這個人時,谷正軒的臉上充滿了一種欣賞無比的神色,口口聲聲誇他如何能幹,將來有出息。
聽谷正軒的口氣,好像他有意要將自己的這個寶貝女兒,許配給那個小農民似的,至於谷小慧到了那個小山村,能不能再回到城裡,說不定了。
在聽了谷正軒的話後,朱皓面色很難看,而凌月嬋的心情也非常的不爽,暗自尋思你谷老頭子是不是老糊塗了啊,無論如何,我這侄子畢竟是從華夏名牌大學裡走出來的高材生,日後那可是雲天集團的繼承人,難道他連一個鄉下小農民都比不上。
“谷老,你能將那個郭小峰的聯絡方式給我麼?”在谷正軒面前,凌月嬋儘量保持著端莊的笑容,問道。
谷正軒眯著眼睛看了凌月嬋一眼,笑道:“不知道凌董事長要小峰的聯絡方式,意欲何為?”
凌月嬋微微一笑道:“從谷老的言語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