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賽花本來就是一個厲害角色,聽盧新兜出實情,頓時火冒三丈,大發雌威道:“好啊,姓盧的,老孃在家給你立貞節牌坊,你倒在外面搞起野女人來了,這日子沒法過了,我們離婚吧!”
說離婚就離婚,何賽花首先張開兩手,衝盧新臉上抓了個縱橫交錯的血溝溝,然後就像老鷹揪小雞似的,拖著他上了法庭。
這一鬧,盧新的名聲算是發揚光大了,單位裡的頭兒正是他的岳父,這層翁婿關係一斷,他也跟著被掃地出門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盧新欲哭無淚,真是叫天不應,呼地不靈。
又誰知半個月還沒有到,一天晚上,他正獨自在家裡一邊喝著悶酒,一邊看著電視,突然從電視中看到了宏運公司裡的那個老闆瀋陽劍,正面對觀眾展示著他們新開發出來的一種產品。
盧新仔細一看,氣得差一點兒咬斷了自己的舌頭,這是怎麼啦?原來瀋陽劍所展示的,正是盧新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研製出來的熱水器更新產品。
一霎那間,盧新驀地明白了過來,自己原來是給那個姓沈的耍弄了!
盧新哪裡能咽得下這口惡氣,第二天就坐上火車撲向了鄰市,他要找到瀋陽劍,當面向他討個說法。
當盧新雄赳赳、氣昂昂地趕到宏運公司時,那個姓沈的好像早就預料到他要來這兒似的,大老遠迎了上來,滿臉生花地笑道:“盧科長,你來得正好,我們公司的老闆正想見一見你哩!”
“姓沈的,”盧新一聽,簡直是氣不打一處兒來了,大聲吼道,“你不就是這家公司裡的老闆嘛,你還跟我轉什麼圈子?”
那姓沈的滿臉堆笑地道:“你從頭至尾都鬧誤會了,我只不過是頂了我們公司老闆的一個名兒,我的真名叫吳世貴,真正的瀋陽劍,你馬上就會見到的!”
說著,吳世貴帶著盧新轉過一道門,來到裡面的一個辦公室門口,說道:“我們真正的老闆就在裡面,你進去吧!”
盧新推開門,一看到裡面的那個人,頓時驚得目瞪口呆了,原來那人是一個女的,正是那個唐麗!
唐麗看到他跨進門來,衝他拋過來一個迷人的笑容,說道:“盧科長,吳世貴說的不錯,我才是真正的瀋陽劍,唐麗是我的化名,也就是說,我才是這家宏運公司真正的法人代表!”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盧新的頭腦一下子都轉不過彎來了。
“你……”
盧新半晌這才回過神兒來,憤怒地大聲質問道:“你……你們這是唱的哪出戏?為什麼要這麼做?”
瀋陽劍衝盧新又是粲然一笑,她沒有直截回答他的問話,反問道:“請問盧科長,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你還記不記得林茜這個人了?”
聽她提起林茜這個人的名字,盧新渾身就像觸電似的打了一個哆嗦,臉唰地一下子變白了,他顫聲問道:“你……你怎麼知道林……林茜這個人的?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瀋陽劍笑道:“說出來你也許又不相信了,瀋陽劍也是我的化名,我原來就是林茜!”
“啊,”盧新驚得直跳起來,“你胡說,你根本不是林茜!”
“信不信由你,等我把整個事情經過說出來,你就明白了!”
林茜是誰呢?她和盧新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聽到她的名字顯得那麼吃驚呢?
原來,盧新出生在農村,林茜和他是同一個村子裡的人,兩人從小在一塊兒長大,又在一個學校裡讀書。讀高中時,兩人暗暗地好上了。
有一年,盧新和林茜同時考上了大學,但兩家人生活條件的限制,他們兩人只能允許一人去大學讀書。
最後,林茜毅然選擇了留在家中,她對盧新說道:“好男兒志在四方,我們兩人還是由你去上大學,家裡的一切由我來負責!”
盧新聽了她的話,十分感動,臨去學校時對她發誓道:“茜,等我大學畢業有了工作後,我們就結婚,不論以後你怎麼樣,我們說好不分手!”
誰知讀完三年大學,盧新被分配到城裡工作後,他卻和本單位頭兒的女兒何賽花好上了,兩人並結了婚。林茜趕到城裡得到這一訊息,如同五雷轟頂一般,一下子昏倒在了大街上。
林茜醒來後,覺得自己無顏再回到鄉下去了,但她也沒有去找盧新,而是輾轉到外地一個城市打起的工。
林茜先是在一家酒店做臨時工,誰知那家酒店老闆對她起了不軌之心,一天半夜裡潛進了她的臥室內,將她強暴了。
為了給自己討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