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大腳女!
“姓吳的,你為什麼要殺我,為什麼?……”她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兩手撲了過來,一把掐住吳若東的脖子。
“我沒殺你,是……是你自己得病死的。”
吳若東嚇壞了,邊掙扎邊喊了起來,“救命啊……”
他這一聲慘叫,將隔壁房間裡的弟弟和弟媳婦都驚醒了,他們全跑了過來,擰開了房間裡的燈。吳若東大口喘著氣,揉搓著眼睛,方知自己剛才只做了一個噩夢……
吃過早飯,弟弟要送吳若東回家,他死活不願意。他一個人溜到街上,正在東門菜市場附近亂逛,卻被昔日一幫賭友給圍上了。
其中一人一把揪住他,兇相畢露地道:“好你一個吳若東,你小子欠我們的錢怎麼到今天不還?”隨後當胸給了他一拳。
吳若東急了,道:“你是怎麼回事?前段時間我摸彩票中了五百萬大獎後,隨後不還你了嗎?”他的話,引得一旁的人哈哈大笑。
“這小子做夢想發財,大概想瘋了,他什麼時候中大獎了?”有人說。
還有人又踹了他一腳:“媽的,你是不是想賴賬?”
吳若東蒙了,他這才意識事情有些不對頭,弟弟說大腳女沒死,這些人又說他沒還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些人以為吳若東還在充愣裝傻,逼上來又要動手,只聽得一聲大喝:“住手!”大腳女像從天上掉下來一般,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只見大腳女兩手一劃拉,那些個小混混全給她撥拉跌倒在地上了。那些個人嚇得掉頭就溜。
吳若東正想跟著溜,大腳女一個箭步衝上前來,像老鷹拎小雞似的,將他拎了起來,像往常一樣扛在了肩上,引得街上兩旁的人都看呆了。
回到家裡,大腳女將吳若東往房間裡一塞,嘭地一聲,將門帶上,在門外將他反鎖上了。
“姓吳的,老孃看你還能往哪兒跑?”吳若東一下子傻了眼,天呀,這下子可算是羊羔子落虎口裡了。
難道大腳女真的沒死?以前所發生的事全是幻覺?不可能啊。吳若東越想事情越是透著古怪,不行,我一定得逃出去。
半夜,吳若東趁大腳女熟睡的當口,撬開窗子,在視窗繫上繩索,攀著繩索逃離了家中。他正在街上亂躥,突然被一個馱背老頭擋住了去路。
那老頭穿了一身黑衣裳,長得尖臉猴腮,鼻尖生了一個很大的瘤子,不知怎麼一回事兒,他身上總有一股說不出的怪味兒,像是從腐爛的老鼠身上散發出來的一樣。
吳若東正驚異間,那老頭突然開口了,道:“你就是吳若東吧?”
吳若東驚奇地打量著他,道:“是啊,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那老頭咧嘴一笑,說道:“嘿嘿,本人是替人看相的,人稱‘鐵嘴神算’刁喜貴。”
吳若東聽了他的名字,感覺有些熟悉,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刁喜貴道:“我看你印堂發暗,可不是好事啊,如果刁某沒說錯的話,最近你一定遇上了一連串稀奇古怪的事。”
吳若東忙不迭地點頭,將自己最近的遭遇全說了出來。刁喜貴又是神秘地一笑:“你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嗎?”
吳若東搖了搖頭。
刁喜貴道:“你跟我來,很快就會明白這一切了!”
那個刁喜貴將吳若東引到自己的家裡。
房子很破舊,一盞燈半明半暗,映得整個屋子鬼氣森森,屋內那種死老鼠的味兒更重了。吳若東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了鼻子。
“跟我到房間裡來!”刁喜貴將吳若東拖到房間裡的一塊落地鏡子邊。
吳若東朝鏡子裡看去,大吃一驚,他發現自己的那輛消失的寶馬,就在鏡子裡。
他正弄不清這是怎麼一回事兒時,那面鏡子像放電影似的切換了一個鏡頭:在一家賓館的房間裡,有一對男女渾身光條條地摟在一起,正在一張床上折騰著,那男的不是別人,竟正是吳若東自己。
再看那女的,吳若東呆了,道:“啊,那不是我們城裡最有名的舞蹈演員駱佳佳嗎?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刁世貴嘿嘿一笑,冷聲道:“你說的對,她正是駱佳佳,她本來是你的情人,而你過的也本是錦衣玉食的日子……可因為一個意外,使得這一切都離你而去了!”
對於駱佳佳,吳若東曾在本地電視上多次看過她的演出,她演技並不高,卻因長得漂亮在這個城市裡紅極一時。要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