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她帶走不還你。倘若不是你提前回來,按照你原計劃回程的前一天,童童就會被送回來。”
他的話幾乎要讓她惱怒,“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溫賢寧看著她紅腫的眼睛,掛滿晶瑩淚水的臉蛋,按捺住想去拭的衝動,硬著聲問,“我是童童的父親,我有知情權,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有她的存在?”
“她是我的,她是我生的,與你沒有關係,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唐珈葉好笑,仰起下顎。
“你的?你一個人能生孩子?”溫賢寧冷笑,“唐珈葉你還是沒有想明白,你本身曾經的經驗就跟童童相似,難道你非要等童童懂事了,讓她再走你的老路?埋怨自己的母親不告訴她爸爸是誰,不給孩子相應的知情權?孩子是無辜的,你沒有權力阻止她,不讓她知道誰是她爸爸,至於她原不原諒她爸爸是她的問題,前提是你不能自私地替孩子做決定。”
唐珈葉被他這句話觸動,咬唇陷入思考,他在提醒她一件事,這麼多年來她在心裡埋怨唐碧玉,埋怨唐碧玉從不在她面前提爸爸,甚至爸爸的去向唐碧玉明明知道,可就是不說。
是啊,唐碧玉恨爸爸也好,討厭爸爸也罷,畢竟是你唐碧玉的事,她是無辜的,你唐碧玉應該告訴女兒爸爸的下落。
這就是為什麼她恨唐碧玉的原因之一。
現在,這個問題同樣出現在她和童童身上,假如她不告訴童童爸爸是誰,或許童童將成為第二個唐珈葉。
“好,我現在就告訴童童,行了嗎?”唐珈葉暗暗握拳,鬆了口氣,抬頭看他,隨即衝下去,跑到外面把唐櫻沫從溫若嫻手裡牽過來。
溫賢寧也從樓道里出來,目光直直地看著唐珈葉。
唐珈葉蹲在女兒面前,“童童,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爸爸是誰嗎?現在媽媽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