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高者得,這樣,一般只要玩家們將凌老闆挑出來的好成色的毛料賭走一半後。基本上就撈回了本,而另一半和剩下成色不好的毛料便是賺資了。
這般一次貨賭完,凌老闆的純收入便在幹萬以上,那可比他個人單賭穩當得多了,他也不用擔心還有人跟他一樣的玩,畢竟投入也大。一般的人也沒有那個豪氣,也沒有那個資本。再說凌老闆也是熟手熟路,玩得轉,半路出家的人可不敢隨便踩進去,在他這兒玩玩小的便不錯了。
不過也有一些名氣響的珠寶商親自到雲南和緬甸採購毛料原石,不過賭石的風險畢竟太大,也不敢出手玩太大的,賭一回下來,基本上是賠的多賺的少。
周宣跟方誌誠碰了一下眼,兩人都是嘿嘿的笑了笑。
周宣倒是先說話了:“方經理,真是巧啊,竟然在這兒也能碰到,這個世界的確不大啊!”
棄志誠乾笑了一聲,雖然不痛快,但周宣這個人在他眼裡畢竟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小角色,自那次趕走後也就忘了,自己料想著今生都不會再見到,但今天確實又遇到了!
雖然瞧不起周安這個小舊已,但遇到了,那心甲的怨恨又冒起來丫。自只給陳型碾洲又調回了揚州,說到底,禍害源頭就是這個周宣!
“嘿嘿,小周,莫非你也玩起了賭石?。
不明白周宣的來意和來路,方誌誠首先還是探起了話。
周宣把身邊的**介紹道:“我不是賭石的,我可沒那個經濟實力來玩,我只是跟老闆來揚州進點貨的,今天也只是跟朋友過來瞧瞧,”這個是我老闆**,在北京潘家園開古玩店的!”
雖然瞧不起周宣,但在北京開古玩店的老闆,那怎麼也比他方誌誠要強多了!
方誌誠不敢怠慢,趕緊與**握了握手,又與**互換了名片。
**甲做了名片,在現在的圍子中,名頭是很重要的,他的名片上是“北京潘家園周張古玩股份有限公司總經理**”的字樣,下面的細節分得更多,甚至還有呈辦國際文物往來的業務,不過圈子裡的人都明白,很多事都是集吹的,不吹反而沒人理,吹得越大理的人越多。
方誌誠的名片就弱了許多,**也沒細看來便揣進了衣袋裡,周宣倒是瞄到了“業務經理”幾個字樣,同樣是經理,業務和總經理可就天差地遠了。
方誌誠沒有給周宣遞名片,在他心裡,還是沒將周宣瞧在眼裡的。
周宣也瞧了瞧四周的人群,沒瞧到有陳三眼在內。
方誌誠又向著幾米外的一個人招了招手,叫道:“二哥,二哥!”
周宣和**見他招手的人正是帶他們來的方誌國。
方誌國一過來,見方誌誠給他介紹著**,不禁詫道:“志誠,你們認識?”
方誌誠也不禁愣了一下,隨即問道:“二哥,你們也認識?”
“他們是跟我一起來的,你說認不認識?”方誌國笑了笑,然後又對**道”“老弟,這個是我堂弟,叫方誌誠!”
沒有說什麼來歷原因,但方誌誠也知道自己這個堂哥曾經在北京混過幾年,想必**是他在北京混的時候認識的朋友吧,周宣,不過是**的一個馬仔,無關緊要,況且今天姐夫陳三眼也不在這兒。沒必要再留意他。
方誌誠看了看大廳裡的人都在各自細心的選看著毛料,便道:“現在不談別的,趕緊瞧瞧毛料吧,賭一賭先。別等著人家把好料給挑完了。”
方誌誠也早就躍躍欲試的,聽了方誌國的話,笑了笑便蹭到人群中去看毛料了。
不過說實在的,方誌誠看翡翠毛料也就半桶水,上次也就是運氣好,碰到裡面有了,賭石這個事,別說他這樣一個半生不熟的。就算是常年泡在石廠裡的老手,那也沒有一個敢說出手就賭漲的,誰都明白,翡翠是在石頭中的,看不見也摸不著,儀器都測不出來,看著表皮綠很好的毛料,切開了也許就是盡石頭,也有表層全灰白的毛料,卻切出了極品的翡翠,賭石的事,沒有人能說得清。
不過也就是神秘莫測,一刀生一刀死的,一夜暴富的事確實也不少,所以才更讓人眼紅心跳,明知輸的可能性最大,但還是要賭,這就是賭徒心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
凌老闆高高瘦瘦的樣子,四十多歲,臉上盡是風霜的痕跡,瞧不出來是個億萬富翁,都說有錢人肥頭大耳,這個說法看來站不住腳,不說這個凌老闆了,便是他周宣,也不是那個樣兒的億萬富翁吧。
已經有人挑選中好的毛料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