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的性格,也不會去招惹別人!”
魏海洪說了一堆話,然後又盯著周宣問道:“老弟,曉晴”說著又瞧了瞧裡間的魏曉晴。把聲音壓低了些,“曉晴的腿,是你弄的吧?” “是!”周宣也沒有隱瞞,直接就承認了,“洪哥,曉晴是你的親人,那還不跟我的親人一樣,我辦得到的那還有什麼好說,只是她不知道,我暗中動了手腳,洪哥也就不用提起這事了!”
魏海洪笑笑,又拍拍周宣的肩膀,沒再說話。
對周宣,魏海洪確實知道他身上有很多不能解釋的秘密,但他又絕對相舊…賞,是值得他交往的不弟,人,就是紋樣奇怪。曰是帳“個和喜歡的人,就算有不知道的事,你依然一樣會相信他。
魏海洪對冉宣就是這樣。
而且他現在對周宣越來越詫異,以前只覺得他運氣好,樸實 是個,懂感情的小夥子,而現在卻是發覺他並不普通,人依然是那個樸實的好人,但身上卻是有更多奇怪又令他驚喜的東西,不知道他身上還有多少能讓他還沒看到的事!
到下午五點多的時候,三個人便提了行李趕往紐約機場,而魏曉晴也徹底丟了很多心愛的東西,因為帶不走,房子也退了,學業的事,自然就不了了之。
像她這種家庭,也不在乎她這份學業。而且這所藝術學院也不是什麼有名氣的學校。
飛機起飛後,周宣更是恍然如夢,一個月前的他跟一個月後今天的他,似乎便已經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了,雖然人還是那個人,名字還是那個名字,但心卻不是以前那顆心了! 飛機到北京毛經是二十個小時後了。
降落前半小時乘務員就通知了所有乘客。
周宣醒過來後,見魏海洪和魏曉晴都揉著眼,顯然都是在睡夢中給叫醒了。
瞧瞧時間,一點四十五分。
嗯,平午了。周宣想著,又瞧瞧飛機外面,卻發現是一片漆黑,猛然又省悟過來,得換時差了!
這裡是中國,不是美國,在紐約是下午一點多鐘,回國了這個時候就是凌晨一點多鐘了,這是深夜。
在紐約臨走的時候,周宣是聽到過魏海洪打過電話通知過家裡這邊上機及可能到達的時間,可能是讓家裡人來接機吧。
飛機稍稍兒有些震盪了一下,是降落了。
從機場搭乘巴士到候機大廳,周宣發覺活潑靈動的魏曉晴沉默呆滯下來,可能是近鄉情怯吧,也可能是擔心她爺爺的病情吧。
周宣有些憐惜,伸手把她的箱子接過手,自己拉了兩個,魏曉晴像沒有知覺一般,鬆了手給他,卻仍是呆呆的跟著走路。
魏海洪走在最前邊,出候機大廳檢票口後,周宣落在了最後。魏曉晴的箱子裡不知道裝了什麼,沉得跟塊石頭一般,周宣費勁的拖著,累得直喘氣,汗吁吁的好不容易才到檢了票出來。
大廳中,好幾個男子圍著魏海洪,其中有兩個周宣認得,正是之前在衝其見過的,一個是阿昌,另一個不知道名字,但認識。
阿昌瞧見周宣,趕緊上前舉手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說道:“周先生,您好!”
接著又接過了周宣手中的行李箱。
周宣正累得很,脫手一陣輕爽,笑了笑說:“你也好,阿昌先生,又見面了!”
阿昌一起四五個人都是便衣服裝,但周宣這時候敢肯定他們是職業軍人,那種精悍強健的氣勢可不是街上的混混能擁有的。
阿昌對周宣雖然不是深交,但周宣拼命救魏海洪的事實也讓他感動,話雖沒說過多少,但一見面就表示出熱情和真誠。
要得到這些職業精英軍人的真誠可是不容易,像他們這種人,可以說是冷血無情,在任務時,殺人不眨眼。平時裡,跟戰友親人卻又是頭可斷血可流的性格,一旦他們真正把你當朋友的話,那就是比親兄弟還要親,能把命都給你搭上的那種人!
當然,周宣跟他們說到這種關係,那還是沒有,但阿昌起碼是認同了他這個朋友,在最危險的時候還能為了朋友的人,這世界可是不多,更何況周宣不像他們那些經過特殊練的軍人,他只是個普通人,在危險面前是遠不如他們能抵禦的。
周宣空著手,很輕鬆的捏捏痠痛的手指,然後瞧了瞧魏海洪,魏海洪笑笑說:“兄弟,走吧,回去洗個澡睡一大覺,明天早起,老哥帶你走走北京!”
周宣呵呵一笑,說道:“洪哥,我給你截到北京來了,這一百二十斤算是扔給你了,你要蒸要煮我可是沒得反抗。”
魏海洪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