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下下去。
這一局包括莊家一共有七名玩家。
莊家每人派了一張暗牌,然後又每人派了一張明牌,周宣的位置排第三位,這張翻過來的明牌是張九,而那張暗牌是一張方塊十,加起來就是十九點,這個點數不算小。
莊家的那張明牌是一張黑桃十,暗牌周宣也測到了,是一張紅桃Q,加起來就是二十點,比自己大一點。
玻璃盒子裡的牌,周宣也測了上面幾張,第一張是方片七,第二張是黑桃二,第三張黑桃J,第四張是紅心四,再下面也沒看了,多了記不住,也沒用。
玩家不對賭,只與莊家賭,也就是說,莊家與他們六個閒家賭,按牌面點數說,也可能全贏,也可能全輸,也可能贏半輸半,但數贏的數字誰也不知道,因為是可以看牌面點數後覺得贏面大的話還可以加註。
周宣考慮了一下,按莊家現在的點數,自己是輸了的,但如果要叫牌的話,第一張是個七,自己叫了就爆了,第二張是個二,自己叫了就剛好二十一點贏莊家,若是後面幾張牌,自己叫了都會爆,只能叫第二張牌,但自己前面還有兩個玩家,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叫牌,如果叫的話,又只能允許有一個人叫,一個人不叫,那樣的話自己才能得到那張黑桃二!
第十四章 遊戲
當然人家叫不叫牌就由不得別人指揮了,這是個天意問題。
第一個位置的玩家是個中年白人吧,反正周宣是這樣估計著他的年齡,他的牌面明牌是一張梅花五,暗牌是方片老K,這個牌面的點數就是十五點,牌面點數不算大,再看看莊家的牌面,明牌是一張黑桃十,如果估計的話,莊家的贏面是要比他的大。
如果莊家明牌再是一張花牌,那就是二十點,如果是五點以上的點數,那至少都會與他持平,如果他要叫牌的話,那隻能要A到六的點數,如果是七到K的點數,那就爆牌了。
那個白人下的注是五十美金,猶豫了一下,然後推了牌,說道:“ISurrender!”
傅盈彎腰悄悄在周宣耳邊說:“他投降了!”
荷官收了那個白人一半的籌碼,然後又退回一半,按規來說,如果手上只有兩張牌在沒有叫牌的情況下,如果投降是可以退回一半的籌碼的。
剩下第二個玩家依然是個中年白人,臉上毛絨絨的一片絡腮鬍。
他的明牌是一張梅花六,暗牌是一張紅心九,也是一個十五點,那個白人盯著自己的牌想了半晌,然後捏了捏拳頭,道:“hit!”
瞧他這樣子就是再要一張牌了,周宣心裡一陣興奮,就是要去掉這張方片七,那個白人要了這張七就爆牌了,也沒辦法再叫牌,接著就輪到自己,當真是天助我也!
荷官從玻璃盒中切出那張牌來,翻開表面,果然是一張方片七,那個白人“哦”的一聲,很懊悔。
而第一個扔牌的那個白人卻是很高興的樣子,因為他逃過了,如果是他叫的話,一樣是爆牌了。
荷官收去了那白人面前的籌碼,然後向周宣攤了攤手,示意繼續。
周宣把那張蓋著的暗牌方片十揭開來,傅盈和王珏都興奮了一下,十九點,這點數已經算不小了。
王珏小聲的在周宣耳邊說:“別叫牌了,十九點,莊家暗牌如果不是花牌或者A,我們至少就不會輸。”
無形之中,王珏已經把周宣的牌面叫成“我們”一方了。
周宣心想,自己再叫了下面那張黑桃二,那自己就有二十一點,無論如何都不會輸了,因為莊家不是兩張牌的二十一點,就算他再叫牌也是二十一點,那也是平手,不會輸給他。
主意已定,周宣笑笑,然後又加了一百美金,示意荷官發牌。
王珏“啊喲”一聲,暗暗嘀咕著,還叫牌,爆了怎麼辦?
但莊家翻開那張牌後,大家都見到了,是張黑桃二,不禁都喝起彩來,這時候,只要莊家那底牌不是A,那麼莊家兩張牌就不是黑傑克的二十一點,那周宣就不會輸,贏面佔了九成。
王珏和傅盈倆人都是怔了怔,隨即笑了起來,王珏拍著胸口兒說:“還好還好,都說不要了,誰知道要了個二十一點!”
周宣後面的下家兩張牌一共十四點,當然叫了一張牌,結果就是那張黑桃J,爆牌了,再後面一個玩家的牌面十五點,依然要了一張牌,翻開是紅心四,牌面立即變成了十九點,很大的點數了,那個玩家臉上一陣興奮,點數大而沒爆牌總是令人興奮的。
莊家把自己的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