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馬襯一針藥劑打入過後。()周宣的身體極速麻醉,整個芽徽除了思維外,就連一根汗毛也動不了!
不過腦子倒是能想,這種感覺很難受,而且周宣也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以前再危險的事,那也沒有讓身體受過多大的傷,不像今天,首先那個槍手威哥便傷了他,而且還不敢恢復傷勢,緊接著馬樹又看破了他,這一針麻醉劑的侵入,更是讓他徹底失去了動彈和運用冰氣的能力!
身體完全僵凍毫無知覺,當然就使用不了身體裡的冰氣,失去了冰氣對身體的控制,周宣身體的生命機能立時便顯露了出來。
那個威哥見到馬樹的行動和說話,剎那間吃了一驚,隨即奔過來檢查周宣,還沒有用手試探便已清楚的見到周宣胸口一起一伏的,嘴也微微張開呼吸著,不禁呆了一下!
周宣這時是由心臟心跳的自動顯現,而身體已經麻醉無法自主。這個麻藥也太厲害了,連冰氣都沒法再做絲毫行動!
威哥呆了呆,然後否伸出右手,用食指在周宣胸口的槍傷口處一探,馬上便瞧出周宣這個傷口只入半寸,不過是點皮肉之傷而已,子彈根本就沒射入,不禁奇怪了!
當時他可是用狙擊步槍上的望遠鏡瞧得清楚,這一槍正中槍口。難道沒有打中。一切都是這個周宣在做戲?
那這個周宣就真的太可怕了,威哥在心裡想著,也許這一槍根本就沒有打中。這只不過是周宣在做戲而已,但威哥在骨子裡還是不願相信,他對他自己的槍法信任。
只是周宣就是擺在他面前的活證據,無情的把他的自信撕了個粉碎!
瞧著馬樹那嘲弄的眼神。威哥背心上忽然冷汗直流!
他的槍法那是百發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