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糕沾了滿身的芝麻,然後再揉上一揉,又如何能再把米糕和芝麻分離開來?
周宣冰氣到處,顧建剛的老腿骨基本上是連造血功能都嚴重退化,骨髓幹淚,不起什麼作用了,而且這風溼症並不像瘦細胞,白血球,它完全不是以細胞的成份存在。所以周宣並不能查覺到它的存在,但又明顯感覺得到,顧老頭的腿就是為它損傷。
周宣一時有些感覺到無從下手,心想先不管這風溼,把老化的骨髓恢復好再說,這些看得見做得到的先治好。
冰氣的恢復能真那是不用說的,顧老頭正笑說著準備叫周宣不必再瞧了,反正他這把年紀也活夠了。
當然,人生在世,除非不得已,傷心到極處,好死不如賴活嘛,又有哪個人想死呢?顧建剛當然不例外,但看不看得透,他都明白,活到他這把年紀,實際上是天限已到,多活一天都是老天爺給的,誰也不知道他還能活幾天。
只是顧建剛尚在這樣想著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雙腿腿骨裡發癢,先是如一隻螞蟻在腿骨裡面爬動,然後漸漸的越來越多,到後來幾乎是一群一群的螞蟻在腿骨裡爬動啃咬一般,那種搔癢難受的感覺,就如同隔著靴子抓癢一般,根本沒有感覺,但卻偏偏又癢得難受。
顧建剛臉上詫異之極,伸手在腿上抓了抓,但卻是沒有感覺,又恨不得把腿上的肉撕掉扒出腿骨來狠抓一番!
周宣瞧著顧建剛那難受的表悄,便說道:“顧老,這是腿骨髓在生精活血,忍耐一下,別動!”
顧建剛一怔,隨即詫然:難道是這個年青人真的給自己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