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認識了,特別是華劍星和顧園這種家庭,家族的人特別想認識結交魏海洪這種京城的高層子弟。
魏海洪也是無意中給顧園打了個電話聊聊,而顧園也隨口提起了這件事,魏海洪立即想起了周宣來,他曾經帶周宣到公海賭船上玩了一趟,而那次周宣大殺賭船上的高手贏了幾百萬。那次經歷歷歷在目,顧園一提起,魏海洪就跟他說自己有一個賭技高手的兄弟,顧園一聽,興趣也來了,馬上請魏海洪把他朋友帶過來,並打了包票,如果魏海洪的朋友真有那麼高的賭技,能幫他們贏回來的話,他們三個就付給這位朋友一半的酬勞,往來的費用和賭資也都由他們來負責。
魏海洪跟他們幾個關係不是很鐵,但也說得過去,以前來香港時,顧園和曾國玉可是對他不錯,這個忙還是可以幫的,而且又不損失什麼,只需要把周宣帶到香港轉一圈,賭兩把,能贏則好,贏不了也無所謂,他們過來可不是賣命的,當然,這些人也是不敢也不會把他們怎麼樣的。
魏海洪來之前已經給他們三個人打了電話,這三個人早在休閒中心安置好了地方,等著他們兩個到來。
只是一到之後,三個人見到周宣後,明顯的就有些大失所望,就這麼個年紀輕輕的青年人,能有多大能耐?
所以曾國玉和顧園說話也就有些無所謂的淡然了。只是給著魏海洪的面子,不便直接就擺在臉上。
周宣自然也是無所謂的樣子,讓他們說玩什麼就玩什麼,並不要求他自己選擇哪一樣。只有魏海洪對周宣的信心是毫不動搖的,經歷了這麼多,他已經認識到,周宣的能力似乎是無與倫比的,不過在這兒,魏海洪也沒有打算多說多解釋什麼,說得再多,都還不如讓他們三個人在現場中輸給周宣來得更有說服力。
周宣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只是等著華劍星三個人說給什麼玩法。
華劍星望了望周宣,又瞧了瞧顧園和曾國玉,倒是曾國玉開了口:“這位是周先生吧,要不,我們就先玩玩三公吧,三公,周先生玩過嗎?”
周宣點了點頭道:“沒玩過,但是我懂!”
三公就是三張牌加點數,九點最大,三張花牌就叫三公,K大過Q。Q大過J,但因為是論點數,所以大部份的地方規矩會把三個三做最為最大的牌面,比三個K還大。
“周先生懂就好!”曾國玉點點,然後又道:“周先生,你面前的籌碼是一百萬,就以這一百萬為底,你能贏多少就拿多少!”
曾國玉這個話的意思就是,周宣以那一百萬的籌碼為本,贏多少都是他的,但一百萬的底卻不能算。其實就是說明了跟他們對賭,贏到他們的錢就是贏了,輸了就無所謂,自己不用掏錢。
魏海洪笑了笑,沒說話,這是華劍星他們三個人要試一下週宣的賭技,並不是真賭,他也沒必要一起玩。
曾國玉說完就把撲克牌拿到手中洗了起來,上上下下的洗了好幾次,然後託在手掌上請周宣切牌。
周宣隨意切了十來張牌,曾國玉開啟一半,底面的牌是一張梅花五,按照順序,從他自己起,四個人,五又剛好輪到他,這第一張牌就發了自己,三圈下來,每人三張牌,一共發了十二張牌。
周宣冰氣運起,首先測了曾國玉的牌面,他是三四十三張牌,算點數是七點,不算小,自己的牌面是二三J,五點,比他的要小。
其他兩家周宣也不測,因為這種玩法只論莊家和閒家,周宣與華劍星和顧園都是閒家,互相沒有利害關係,只與曾國玉分勝負,但自己是五點,小過他的七點。
三公是不像別的玩法,無論你下多下少注金,結果都是要比底牌的,所以不像金花,或者梭哈那般可以耍詐玩心理。沒有多少技術性,純粹講運氣。
但很多賭牌玩家喜歡玩這個,那是因為普通人玩這種玩法的多,做莊的人通常就會玩詐,這種詐不是玩心理,而是偷牌,換牌,或者做牌,這在行內叫做“出千!”
曾國玉發完牌,然後對周宣道:“周先生,請下注!”
按照常規來說,玩三公都是在發牌前下好注碼,而不是發完牌後才下注,不過他們這個不是正式的,只是想要測一下週宣的賭技,也就無所謂。
周宣搖搖頭,淡淡道:“這一局,我不下!”
華劍星是六點,顧園是九點,不過按牌規是不準看牌面下注的,所以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底牌是多大,也就都各自下了個一萬的籌碼,結果就是一贏一輸。
曾國玉發第二次牌後,周宣也跟著測到了,這一把曾國玉是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