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錢就賠多少。
桌面上也只剩下包工頭王亮和張思年兩個人了,而王亮自始自終都沒有出聲,桌面上拼死了的幾個人所投入的現金總和超過了五千塊,張思年手頭上也還剩一萬一千塊左右,然後兩個人都不說話,只是往上面搭錢。
為了防止錢多的人拿錢壓人,所以封了頂的,以一千封頂,就是說每一把你最多隻能往上面放一千,不能超出這個數了,否則就是有錢人的遊戲了,因為只要有錢,忽然往桌面上放十萬八萬的,而你牌面再大,卻沒有錢跟,那就看不了對方的底牌,就算人家牌面很垃圾,你也沒辦法的,所以封頂是必要的,除非幾個相知,而又都是有錢的朋友就無所謂。
通常在哪個場合下,玩大玩小的金花賭客都會事先說好封頂的數。
張思年早被桌子上的錢刺激得面紅心跳的,一千一千的往桌子上扔,而王亮也一樣的放,直到張思年把最後兩千塊放上去就要求看牌了。
結果卻是,王亮的底牌是三條,是最大的牌面,大過了張思年的三條十,這一把王亮純贏了兩萬塊左右,幾乎把賭局上的賭客們的錢贏走了十分七,而張思年一個人卻是全軍覆沒。
張思年呆怔了半天,似乎不信,但王亮卻把桌面上的錢抹走了個乾淨,而在後面還是笑笑的向張思年扔了一百塊錢,說抽菸坐車。
那個工人看到張思年的底牌是三條十,也不吭聲了,人家確實比他大,不過更羨慕的是工頭王亮,人家才是笑到了最後的人。
聽了張思年斷斷續續的說了這件事,周宣又問道:“那個包工頭王亮和朱永紅再個人有沒有幫手。僻如他的監工,手下什麼的人?”
張思年想了想,點點頭道:“有,有兩個,一個叫吳勇,一個叫王大毛,兩個人都是五大三粗的,聽說是練過的,是王亮和朱永紅專門請的打手,以防有工人鬧事的。這兩個人天天也跟著他們兩個上桌賭金花的。
”
周宣笑了笑,然後說道:“張思年,我告訴你,你被騙了,那就是王亮和朱永紅設的局,我以前也經常玩金花,沒事時還計算過,一副牌五十四張,除去大小王不要,五十二張牌如果任意組合,三張牌的牌面會有兩萬兩千一百種,但要在同一次出現兩個三條和一個同花順的牌面,按照理論計算,這個機率只有萬分之零點零幾,就跟買彩票中五百萬一樣,是可遇不可求的事,只是因為我不在場”估計是他們設的局
聽周宣說得好像很懂這個的高手一樣。說得有模有樣的,張思年呆了呆,又問道:“我也這樣想過,可是沒看出來什麼
“呵呵,要是你看得出來,他們怎麼騙你的錢?”周宣淡淡笑道,“玩金花的騙術多得很,人多更好弄,如果他有幫手,那就更好說了,比較常見的是,你注意的是他本人吧,那他的幫手你就注意不到了,我說幾個很容易做的手法。”
張思年怔了怔,趕緊豎著耳朵聽著,不知道周宣是真懂還是假懂。
周宣問道:“你有撲克牌吧?”
“有有有!”張思年是個老賭棍,哪會沒有撲克牌,當即從邊上的櫃上面拿了一副過來遞給他。
周宣把大小王擇出來往邊上一放,然後對張思年道:“你看好了,我先給你和另外一個人發一副牌
說著就給他和李為面前各發了三張牌。是明牌,張思年的是灼,而李為的是鋼,兩個人都是散牌,但張思年的牌面大。
周宣又取了三張牌握在自己右手心,這個動作張思年並沒有瞧見,然後說:“我是李為的幫手,我在旁邊看看他的牌吧。
”說著把李為面前那個卿拿起來捧在手中看,隨即又放回原處,但牌面卻是蓋了起來。
周宣笑笑著對張思年道:“知道李為這三張牌是什麼牌面吧?。
張思年點點頭道:“知道,是鋼,我的牌面大過他,我贏了!”
周宣指著桌面上的牌說:“你拿起來看看!”
張思年伸手把三張牌翻過來。瞧了瞧卻是愣了!
這三張牌這時候卻是變成了三條,呆了呆,張思年才盯著周宣的手問道:“你幾時把牌換了啊?我怎麼沒瞧見?”
周宣淡淡道:“我發完牌後,你就只注意發出去的幾副牌了。而我手上的剩餘牌你根本就沒看。我偷偷取了三張。然後握在右手心你只見到我手背面,然後我左手把李為那三張鋼又拿到手心裡看,接下來我放回去的卻是三張了。你又只注意面前的牌,我就順手把牌放回剩餘牌裡面,這樣我身上也沒有牌,你就找不到任何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