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錢。
有一張一百塊的,有一張五十的,然後是幾張十塊的,其中最多的是一塊的,大約幾十張,老太太把這一疊錢遞到周宣面前,顫抖著說道:“老闆,那叮,筆筒是我公公傳給我丈夫的,我丈夫當命根子,現在丈夫不在了,我也不能傷他的心啦,都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我
說著忍不住就抽泣起來,傅盈在一邊覺得不忍心,便遞了一張紙巾給她。勸道:“婆婆,有話慢慢說!”
老婆婆拿著紙巾擦了擦混濁的眼淚,然後又道:“在我們那老宅子後面有個工地,是新建小區的工地,我兒子張思年也不知道怎麼就認識了工地上的幾叮,包工頭,天天跟著他們賭。我老伴去世後,他的退休工資就沒了,我一叮,月有六百塊的補助,兒子又遊手好閒的,不過吃得差一點。我們母子兩的生活還是勉強能過,但兒子好賭,輸多贏少。開始輸了就問我要。一萬多塊的積攢都被他輸了個乾淨,後來就拿家裡的東西去賣。我老伴喜歡收藏什麼的。不過在文革時都被沒收和打壞了,剩下也沒什麼了,其它的我都不說,就這一件筆筒,那是我老伴家傳下來的。老輩吩咐過,無論如何都不能把這件東西弄丟了,說是有秘密。這老伴去世了,我也沒別的戀想,就老伴的東西不能丟小老闆。我家裡確實沒有錢了,就這兩百一十七塊,我全給你,求求你把筆筒還給我吧”。
周宣嘆了一聲,對老爸說道:“爸,你把那個筆筒拿出來”。
等周蒼松拿出來後,周宣接過來瞧了瞧。底子上給老吳修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