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便淡幟出!“都在啊,那正好,就讓周宣給他二姑父治治吧!”
傅箏是擇時不如選時,就趁現在一大家人全部都在的時候,大家都盯著,周宣即使胡鬧,那也不會太過份。
傅盈是見過周宣給人治療的小那是在國內,在洪哥家裡的時候,不過周宣都是要把人帶到房間裡單獨治療,不知道現在他是要到房間裡單獨醫治呢,還是就是在這客廳裡?聽二姑的口氣,那是要就在客廳裡對著眾人了。
周宣如何聽不出來?不過冰氣的異能在表面上也是瞧不出來的,反正能治好,在不在房間裡,結果都是一樣的,治好了反正大家都會認為神奇,二姑要在客廳裡就在客廳裡吧,她是擔心自己瞎胡鬧,把二姑父的腿弄得更傷吧!
微微笑了笑。周宣說道:“二姑父來了,那就在客廳裡吧,也挺方便。這個”說著轉頭對玉嫂道:“玉嫂,家裡有沒有軟墊軟凳?”
玉娃趕緊道:“有有有!”李俊傑也趕緊幫手,兩人搬了四個過來。
周宣笑笑道:“用不著這麼多!”
然後搬了兩個並排放到李陶面前,讓他就坐在輪椅上,然後把兩條腿輕輕抬起放到軟墊上。
腿上還纏著繃帶,本來以周宣的能力。就這樣也可以醫治,但這樣就會太讓人詫異了,藥都不上。這也不是周宣想這樣辦的,而且治好後他都是要除掉繃帶的,這樣更好。
“二姑,因為要上藥。必需用剪刀把繃帶剪開,要露出腿來才能醫治!”
怕自己手腳不靈活,弄痛了李陶,所以周宣讓二姑自己動手更好,她跟李陶是夫妻,默契一些。
說實話,傅箏確實不想讓周宣胡鬧,現在把繃帶拆了,藥又沒了,這樣一弄,等一下那還不得又要跑到醫院去上藥啊,弄來弄去的都是丈夫受蒜
傅箏想了想,拿眼瞧了瞧父親,但傅天來面無表情,沒有一絲反對的意思。這本來就是他同意的事情,如果現在自己再說,怕是他依然要反對的。
傅箏也有些無奈,如果是侄女侄子兄弟說的還好,自己為長,不同意就不同意,但父親說的卻是沒法反對,但印像中,父親一直是個極其嚴厲的人,怎麼會也跟著孩子們瞎胡鬧呢?
只是生氣歸生氣,想歸想,傅箏卻知道反對不得了,只得拿著剪刀小心翼翼把丈夫腳上的繃帶剪開,而且先只把左腳剪開,因為左腳的傷勢要輕微得多,要動一動的話,那也承受得住,要是看著情形不對,那就不讓弄了,想必父親瞧著也不會再反對了吧
李陶的腿都是浮腫的,繃帶剪開拆除掉後,腿上全是藥膏。
周宣又要一隻碗。一瓶酒,不過傅家的全是好酒,倒了一點點酒,然後把傅盈拿回來的藥丸放進去,調和成了漿糊狀。
而傅箏就依了周宣的吩咐,拿了一塊小竹片輕輕的把丈夫腿上的藥刮下來。然後問周宣:“現在是不是要把你的藥塗上去?”
周宣搖搖頭,說道:“不用,二姑,你讓一下!”
等傅箏讓開了些後,周宣把左手伸到碗裡沾了調成漿糊狀的藥膏,然後把手伸到李陶左腿上好似按摩一般,在他腿上按了起來。
一家子人這時候都圍了上來瞧著,除了傅天來和傅盈有信心外。其他人都覺得周宣是在胡鬧,像李陶這個傷,那是得到醫院裡開刀動手術。把碎骨取出來,然後再在腿骨上植入鋼釘,這可不是拿點藥抹來抹去就能治好的。
周宣暗地裡早運了冰氣傳到李陶腿上,先探測了一下,李陶左腿上的傷不算太重,只要時間,以後自然會好,只是右腿的傷嚴重得多。
左腿的傷也不用冰氣轉化碎骨,周宣直接便將李陶的腿傷處用冰氣激發自愈機能,再刺激生長細胞極速重生,冰氣過處,傷勢飛速恢復。
李陶皺了皺眉頭,左腿顫了顫,說道:“我腿裡面好癢,像蟲子抓。癢得難受!”
周宣笑笑道:“二姑父,你忍耐一下,這只是肌肉吸收了藥性恢復傷勢的時候,正常的現像,忍一下,過一會兒就好了!”
傅箏有些發怔,丈夫這個表情不是痛楚。聽了周宣的說法也頗有些像那麼回事,但就這樣抹點外傷藥就能治好了?仍然是不相信,這也太難讓人相信了!
周宣自然沒去理會傅箏,這個傷要比治療老爺子的疼症輕鬆了百十倍,將手塗了藥一下一下的運著冰氣給李陶猛烈的衝擊,大約過了六七分鐘,周宣便收回了手。
李陶左腳的傷勢基本上是恢復了,而李陶自己這時候也覺得從骨子裡傳來的那種搔癢已經消失了,臉上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