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周宣這才明白傅盈的意思。在劉清源那兒回來的半路上就得到傅盈的叮囑了。
周宣想都不想,趁著祖祖沒有開口之前,趕緊撫著頭皺著眉頭道:“盈盈,我有點頭痛,我還是去休息一下吧!”
別人倒沒有什麼意外,傅天來和傅玉海父子卻是都是一怔,傅玉海是失望。傅天來卻是真的意外。周宣有那麼奇特的能力,又怎麼會頭痛?
不過瞧了瞧老父親的表情後,又瞧了瞧周宣跟傅盈詭異的表情。立即便明白了,老父昨晚跟周宣下棋下到了凌晨三點,今天破天荒的睡了一回懶覺,十二點才起了床,自己都在埋怨著,盈盈跟周宣兩個年輕人怎麼跟老爺子來耗時角力呢?
傅天來一明白到周宣的意思,趕緊說道:“周宣,快些到樓上房間裡休息休息,得養好精神,後天就是跟盈盈的訂婚儀式,可不能誤了事!”
得了傅天來的聖旨,傅盈拖著周宣的手就往樓梯上奔,而傅玉海老臉上滿是懊惱的表情。
一想到祖祖這副表情,傅盈就好笑,一路笑一路拖著周宣往樓上跑。跑進三樓周宣的房間裡時。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了。
其實周宣倒是不介意陪著傅玉海下下棋,只要不讓老人家拖得太晚,而自己又暗中幫他改造過體質,兩個小時的時間還是沒問題的。當然這事兒周宣也沒想過耍跟傅天來他們說出來,他覺得也沒什麼值得好說的,對自己的親人,能暗中幫到的那就要幫,又不是想要回報的。
“盈盈,你太壞了!”周宣笑著伸手指頭輕點了點傅盈的額頭。傅盈順勢躺在了床上,伸手抓著周宣的手指就往嘴裡塞,笑道:“咬斷了看你還怎麼點我!”
周宣笑著由傅盈拉過去咬了一口,尖叫道:“啊喲,斷了斷了!”隨即翻身過去用身體壓著她,笑道:“盈盈。這下你慘了,我殘廢了,你得負責一輩子了!”
傅盈推了一下,沒推動,笑罵道:“去你的,哪裡殘廢了拿來給我瞧瞧?”
周宣把舌頭伸出來湊了過去,說道:“你把舌頭咬斷吧,咬斷了就拿給你瞧瞧!”
“無恥”,無,”無賴,”傅盈給周宣壓在身上,忽然有些害羞了。閉了眼不敢看周宣,柔柔的罵了兩下,聲音兒卻是越來越低了。
周宣瞧著傅盈嬌美的模樣有些呆了,輕輕唸了聲:“盈盈,你好美!”說著把嘴伸了過去。
卻就在這當口,李俊傑急急的竄了進來。說道:“周宣,問個事”哎呀!”
一踏進門就見到周宣伸嘴要吻傅盈,“哎呀”叫了一聲便停了腳步捂住雙眼。
周宣和傅盈都嚇得一下子彈了起來,紅著臉各自坐到床的另一頭。
李俊傑說道:“怎麼眼睛裡進了沙子,哎呀,好難受啊,周宣。來幫表哥吹一吹好不?”
李俊傑這個謊話說得周宣跟傅盈都是好笑。
傅盈羞了一下,隨即又惱了起來,站起身叉起了腰,惱道:“過來,眼裡進了沙子是吧,我給你吹!”
李俊傑捂著臉一下子就轉了身,往門外竄去,邊跑叫道:“不行了不行了。表妹,我要去醫院瞧瞧,這顆沙子太大了!”
傅盈叫道:“表哥,你要出去亂說了,我就要你好看!”
李俊傑要問的話沒有問到。結果眼裡進了兩顆大沙子跑了。
周宣側臉瞧了瞧傅盈,傅盈惱怒的表情還沒消失,周宣眼神一瞄向她,臉上的紅暈又上來了,剛才的羞意又跑了出來,本來確實是想跟他好好的吻一場的,但給表哥冒失的衝出來打斷了,這個時候再也沒有那份心情了,再說確實又是羞意難擋!
周宣瞄了瞄,傅盈幾乎連脖子上都紅了起來,頓時又是慌亂的往門外竄去。慌亂中在門口“碰”一聲又撞了一下!
周宣只是皺眉,對傅盈又是愛又是憐,傅盈也太愛害羞了,一連兩次在這個門口處撞了。她不痛自己還心疼呢!
來傅宅只住了兩晚,包括今天,傅盈的房間他並不知道,剛剛聽腳步聲,傅盈並沒有下樓,應該是在三樓的某一個房間吧。
周宣運了運冰氣,這幾天的休養,左手的黃金冰氣異能幾乎已經恢復到以往的最佳時刻,而且似乎還更有精進。
運轉了幾遍後,周宣把冰氣毫無限制的放了出去,立時間,以自己為中心的四周十五六米範圍以內的動靜場景都清晰的出現在腦子中。
傅盈的房間是與周宣的這間房間隔了一間,在右面第三間,而這個時候傅盈正坐在床上發著呆,她的額頭止。周宣探測到還有一些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