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搞得太明顯,一兩個月稍稍有一點就夠了,只要全是收穫的海魚,那利潤收成也就不會這麼驚人了。
玉長河跟周宣說說笑笑的交談著,但越談越是覺得周宣這個人像個謎一樣,無論他怎麼問,周宣的回答都是滴水不漏。
玉琪在一邊有些生悶氣,當然不是針對周宣的,是對老爸玉長河的,二哥對她做出了那樣的事,結果就只是派了個人把他送到國外,還處處安排好了,半點懲罰都沒有,有錢有物的依舊過他的享受生活。
雖然生在玉家這樣的富裕家庭,但玉琪卻是不由自主的悲哀,重男輕女到了這個層度,雖然她也並不想把二哥玉祥一定要怎麼樣,但老爸也不應該那麼偏心,這麼忤逆的事都不懲罰,對玉祥來說,並不是好事,這是對他的縱容,只會讓他以後更加的大膽,只會讓他受害更深。
其實玉長河不是不想懲罰一下玉祥,但時間緊迫,根本就沒有時間再容許他任玉祥留在國內,要是等上頭的行動一開始,那時,玉祥想要出去也不能夠了,等待他的結局,玉長河也料不到。
對某些人來說,也許是普通人吧,在這些人的眼中,玉長河就像一個神一般的存在,想要跟他們玉家一較高低,那只是痴人說夢。
但玉長河自己卻是明白得很,對當權的國家機器,他這樣的一個商人,什麼都算不上,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得死,沒有半點的反抗能力。
“小胡,你對在船上的工作,有什麼要求和想法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