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不是讓周宣跟這些人斗酒,是想挑起爭執來,然後達到周宣狠揍他們的目的。
周宣也是嘿嘿一笑,招招手道:“你們幾個,過來喝酒,我們鬥一下酒,你們五個人喝我一個人,誰先認輸誰買單,可以不?”
那個人一怔,以為耳朵聽錯了,想了想才問道:“你是說我們五個人喝你一個?怎麼個喝法?”
周宣不以為然的道:“怎麼喝,車輪站唄,你們合起來,你們一共喝多少杯酒,我一個人就喝多少杯酒,酒錢誰輸誰買單,敢不敢賭?”
這樣的賭法,誰不賭誰他媽是傻子!
那男子哈哈一笑,沒料到周宣是這麼個傻子,估計是剛剛喝了一些酒,就已經糊塗了,就這點酒量,還要一個人鬥他們五個人,他們幾個,哪個不是天天在酒場中滾爬的啊?這不是自找死路麼?
“兄弟們,過來,這位小姐的朋友說是要跟我們斗酒,我們五個人喝他一個人,我們加起來喝多少,他一個人就喝多少,誰先輸誰付酒錢,兄弟們,你們敢不敢賭啊?”
尤其是在說敢不敢的時候,把這三個字還加重了語氣。
另外四個男子都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囂張的圍到了周宣這張臺子邊,其中兩個更是伸手把服務生叫了過來,吩咐直接再拿二十支過來。
服務生迅速得很,酒賣得越多越好,她們本不管誰付錢誰輸誰贏,或者是喝死在臺子邊,她們只要賺錢。
周宣瞧了瞧這五個摩拳擦掌的男子,又無所謂的說道:“你們要怎麼喝,是你們之中一個人先上,分個勝負之後再上第二個人呢,還是一起上?要一起上的話,你們就一起喝,一人喝一杯,我喝五杯!”
看著周宣如此狂妄囂張,那五個男子甚至覺得周宣是不是在故意尋死?不想活了?
為首的那個男子樂得很,揮手又對女服務生說道:“拿大杯子來!”
周宣卻是伸手一攔,“不用,嫌小,就用瓶子來,吹喇叭!”說著伸手撈起一瓶來,把瓶口用了個很瀟灑的動作開啟,再挑釁的問道:“怎麼樣,敢不敢?”
那五個人都是呆了呆,沒料到周宣竟然提出直接整瓶吹喇叭的幹法,這要一杯一杯的跟周宣鬥,那是百分百的鬥死他,他們五個人可以輪流轉看來,喝一杯緩一下,而周宣卻是連連的喝,沒得鬆勁的,肯定死得慘。
不過現在周宣提出要用瓶子吹,這自己五個人可討不了好”首先上的人也得喝整瓶的,估計周宣最多兩瓶就死掉了,但自己這邊起碼也得有兩個人上去抗著啊,這一整瓶下肚,那算是殺敵一葉。自損也有八百啊!
但周宣那挑釁的眼神,無論如何,這個面子是不能失的,當即給幾個兄弟一使眼色,呵呵笑道:“敢,有什麼不敢的”不敢的他媽還算是男人嗎?”
周宣淡淡的道:“他媽自然不是男人,他媽是女人,喝嗎?你們先喝還是我先喝?”
一個人對五個人,周宣這挑釁的話一說,他們五個人當然也掛不下面子,為首那個男人倒是硬起了頭皮,也提了一瓶說道:“好,我們先喝,這第一瓶,我來!”
說完提起一瓶,把蓋子開啟,仰頭就把瓶口塞進嘴裡”“咕嚨咕嚨”的就往嘴裡倒。
張蕾見周宣並沒有動武的念頭,而是跟這些人鬥起酒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剛剛喝了點酒就醉了,要是沒醉的話,那怎麼會做出這麼傻的舉動呢?
看著那男人把一瓶軒尼詩一口氣全部喝下肚去,喝完後”身子晃了晃,臉色漲紅,但還是穩穩的站立著,這一瓶酒,他還支援得住,只是一口乾淨的話,確實有些刺激,要是分杯慢慢喝”他就完全沒問題。
那男子把喝完的空瓶子往臺子上一頓,噴了一口酒氣”說道:“你,該你喝了!”
周宣嘿嘿一笑,更不遲疑,仰起頭來,把瓶口咬在嘴中,張蕾看著瓶子裡的酒直往下流進周宣的嘴裡。
周宣的喉嚨咕嚕咕嚕的直動,大口大口的吞著酒,雖然說他今天很想喝醉,但面對這些闊少的挑釁,卻是不會傻到用身體來硬拼,酒在喉嚨中便用異能轉化吞噬了!
五個男人都有些驚訝,周宣這一瓶酒全部吹下肚,後面的眼神和動作,顯然要比他們那喝酒的顯得輕鬆,而他們之中,最先喝酒的那個,酒量差不多算是最好的,喝兩瓶會醉,喝一瓶不倒,但一下子喝急酒就不輕鬆。
周宣把空瓶子放到臺子上,淡淡道:“該你們了!”
張蕾也有些嚇到了,要真的只是打架,她早知道周宣的身手,那也不用害怕,但喝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