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肯定的眼神,老何心裡稍稍定了一些,周宣依然是那種自信的表情”雖集難以相信,但老何還是選擇跟著周宣繼續走下去,而實際上,他既然跟著來了,他也只能選擇這條路。
看著陳飛揚的樣子,老何也不客氣,但陳飛揚的形狀太恐怖”他也不敢直接用手接觸,還是從yao箱子裡取了兩副手套出來,一副遞給了周宣,一副自己戴上了,然後對周宣說道:“你等一下給我打下手,聽我的吩咐行事!”
周宣點點,一邊戴手套,一邊回答著:“好的,二叔,你放心,我跟你又不是隻學一天半天的,每個月十多次的網上傳授”那也不是白學的啊!”
周宣故意說了一下“網上傳授”,也是一個說詞,陳太先要是懷疑,那也好唬long,不過陳太先根本就沒往那上面想。
老何戴好了手套,然後招招手”讓陳飛揚把手腕擺到面前,陳飛揚嘆著氣,垂著臉伸出了手,由得老何檢查,老何也只是把手搭在脈men上試探著”過了一陣,這才收了手,然後對陳太先說道:“陳總,這個病,我可以準確的告訴你,我的確能治斷根,能治好,不過“……”
老何這麼幾句話,當即有如驚雷劈耳一般,把井太先和陳飛揚父子都打得坐不穩了!
陳飛揚甚至是站起身想抓著老何的手急問,但老何卻是退開了兩步,不讓陳飛揚抓到,陳飛揚還沒反應過來,人家是怕他傳染。
而陳太先也是傻呆呆的急問道:“何叔,你說什麼?你說是治好?是真的嗎?要怎麼樣?要什麼條件,你直管說,直管說……”,而陳飛揚也不再抓手過來,也是瞪大了眼睛,直喘粗氣,急問道:“何醫生,你說真能治好我的病?你可知道,我這是艾滋病,艾滋病,真能治嗎?”
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不由得他不驚,不喜,明知道自己的生命快燃到盡頭了,忽然間又聽到一個聲音說他的病能治,明知道這是一個不能醫治的絕症,但聽到這樣的話,哪怕是騙子,他都會怦然心跳,會顫抖,會升起一線希望!
老何也是喘著氣,然後回答道:“是真的,真能治,我知道你這是艾滋病,不過……”
老何一聲肯定,讓陳太先父子再也忍不住一起道:“你說,快說快說,要什麼條件,直管說……”,只要能治,條件當然是可以說的。
老何想了想,還是不好先說,畢竟剛才周宣提醒了他,艾滋病可是一個治不好的病,而陳太先是個億萬富翁,他的兒子同樣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生下來就是富貴命,他的命,不管怎麼說,有三兄弟分散了家產,但也還是超級富翁的嫡系繼承人,同樣是個億萬富豪,在紐約,陳家雖不如傅家那麼輝煌顯赫,但也不是普通的家庭。
老何手也有些顫抖,這個比剛剛老太太的病更值錢,老太太風溼雖集厲害,但不會致命,治好了,同樣還是給了他一百萬美金的鉅額報酬,也算不錯了。
但陳老三的這條命,顯然比老太太還金貴,當然,從病情上來講是這樣,對陳太先來講,是差不多的,一個是他親媽,一個是他親兒子,手心手背都是rou。
老何努力鎮定下來,對著陳太先父子兩雙瞪得大大的眼睛,然後回答道:“是這樣的,這個病“……,你們也知道很難……基本上是治不好的絕症,我能治……那也是要損耗極大的物力人力jing力的,這個……”,老何的話,讓陳太先父子都明白了,老何這是要報酬,醫生說這個話,當然是應該的,不過老何之前在他們家人面前,可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給老太太治病,只是治,給多少醫金報酬也從來沒提過,治了後給多少錢,就看他們陳家的意思,可多可少,老何從來都不會要價錢,當然,陳家給的醫診費也從不比醫院的收費低,而且要高,但不會高得離譜,只是稍高一些,讓老何比在醫院上班做醫的收入要強。
但現在老何卻是自己開口了,先提條件。
陳太先猶豫一下,陳飛揚自己卻是脫口而出:“何叔,我給你一千萬,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錢是沒問題的!”
陳飛揚的這牟一千萬,當然是指美金了,在美國,當然不會說是人民幣,不是日元韓元越南盾。
老何心裡也是“咚”的一跳!
這可是一千萬啊,是給老太太的診金的十倍!
老何心裡顫動著,一時心癢難sao,又有些激動,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對陳飛揚開的這個價,他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給人看病,看了五十年,就從來沒有得到過超過一萬美金的報酬,今天是破天荒的遇到了,也許是天上掉餡餅,但這餡餅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