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又只有她跟周宣開的這輛車是明顯的警察標誌的警用車輛,如果是普通車輛,或許還不會受到多大的注意力,但警用車輛到那裡後,肯定會引人注目。
而且還有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她跟周宣都還是一身警服,不像其他人那般換了便衣服裝,人手又少,又是到豪華富人會所來抓人,而且要抓的人又是一級兇殘的要犯,如果這個案子兇犯是真的藏匿在帝王會所的話,那他們的危險就可想而知了。
周宣肯定是個菜鳥,張蕾氣呼呼的想著,要不他怎麼就不想一下,到那麼高檔的會所抓人,怎麼就沒有搜查證和逮捕證呢?沒有這兩樣東西,人家可以拒絕你進行搜捕和抓捕的,那些地方,那些人又不是不懂法的社會最低層的人,可以任由他們胡來而不反抗,人家要動手,只比他們更狠,你去抓人還不敢胡亂開槍,更不敢胡亂行動,惹到任何麻煩,吃虧的都是自己,而會所的人,只要你沒有搜查證和逮捕證,以他們隱形的勢力,就是把她和周宣打一頓,也不會有任何麻煩。
離帝王會所還有一百米的樣子時,張蕾便將車速放得極慢了,緩緩前行著,周宣指了指大廈樓下的位置,說道:“把車停那裡”
張蕾哼了哼道:“你知不知道規矩?把車停到地下停車庫裡,至少可以暫緩人家警惕的心思,還有啊,別說我沒有提早告訴你,我們能不能進得了人家的大門都還是一個未知數”
周宣淡淡道:“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嘛,不讓我們進去,就打進去,把人抓到不就什麼事都解決了?”
“絲……”張蕾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這個周宣,口氣大得嚇人,大得離譜,來到這個地方,居然說不讓進去就打著進去,就算你再能打,在這樣的地方也任由不得你胡來,打著進去,只怕到時候反是人家把你打得動彈不得的抬出來吧,也許就此丟了飯碗不說,還得背上刑事責任。
周宣看到張蕾猶豫的樣子,忍不住喝道:“你去不去?不去我一個人去,你下車,我來開車”
張蕾臉色一沉,惱道:“你這人……真不知好歹,我這是提醒你,別闖了禍不自知,影響你的前程……”
“你是辦事還是考慮前程?難怪這些案子破不了,原來都在顧頭顧尾的考慮前程,只想著鑽營拍馬的人,又如何能為百姓做得到任何事?”周宣知道張蕾的個性,索性拿話頂了一下。
張蕾果然一下子就瞪眼怒了起來,把油門一踩,將車快速的往帝王會所的大門口開去,一邊開一邊狠狠的道:“好好好,我看你又怎麼樣為老百姓辦事,我看你又是怎麼樣破案子的,今天由得你來,我就陪著你,反正你也沒把我當人……”
張蕾雖然是個漂亮的女孩子,但激動起來,血性不輸於男子,被周宣一激,就什麼也不顧了,開著車猛往帝王會所大門衝去,“嘎”的一聲剎在了大門口,把門口的兩個保安嚇了一跳
當看到是輛警車時,那兩個保安臉色頓時不太好看起來,手一揮,叫道:“幹什麼?有你這麼停車的?”
周宣開啟車門,下了車就說道:“警察辦案,你們會所有嫌疑犯,我要進去抓人”
周宣生硬的口氣頓時把兩個保安激怒了,其中一個掏出對講機就通知上層管理,另一個保安伸手將周宣攔了起來,喝道:“警察大啊?警察就不得了了?我告訴你,在這兒,你連屁都算不上,誰給你權力來這裡搜查逮人的?在這一片,你們分局局長來這兒都不能說要搜就搜的話,你算老幾啊?”
果然是如此,也怪不得那兩個保安發火,一般來說,他們這兒基本上是不會發生什麼事,警方可以說極少踏足這個地方,分局局長倒是來過這裡,不過卻是來這裡享受的,會所的保安部早就通知過,一切搗亂的行為,均可以打出去,有什麼後果,公司自然會承擔,就算是警察也是一樣的,這話就自然讓會所的保安囂張得不得了,以為天底下就他們的後臺老闆最大。
張蕾下了車後是一言不發的,她就是要看周宣如何應付這一關,要是連進都不能進去,又如何談抓人?
再說了,你這樣大鬧特鬧的,人手又只有兩個人,鬧到人盡皆知,就算有兇犯藏在這兒,你也抓不到吧?就兩個人,這偌大一個會所,幾層面積,上上下下,佔了過萬平方的面積,房間多不勝數,就算你挨著一間一間的搜查,半天也查不完,人手少,就算由得你查,只怕你查這兒,兇犯從那兒就偷溜了。
周宣伸手一推,把那個保安推到邊上,然後邁步就往裡走,在此時,他的異能早凝成束往內裡探測不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