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抑鬱,你難道沒看出來他有一口淤血聚集在胸口處嗎?時間長了,這可是要命的東西。我現在讓他激動,讓他氣血沸騰,就是為了讓這股滾燙的淤血噴出來,這樣他才沒有生命危險啊。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照顧他的,居然這麼粗心……(鄙視的看了看尷尬的鼬和一旁臉色同樣不善的劍八)……以後照顧小文的事情,就由我來做,你們兩個,閃的遠遠的。”綱手一邊唧唧歪歪的說著,一邊霸道的把鼬從鄭興文身邊撥開。
“你怎麼能直呼大人的名字,你這是……”鼬突然反應過來,又是大怒。
“你管我呢?我願意,怎麼著?”
“你……”鼬無言以對,鄭興文已經再三強調,同班之間不允許動手,自己身為大人的直屬手下,自然不能違背,但是這個女人的行為……
鼬左右為難了,一邊是對大人名譽的維護,一邊又是大人的命令。
好在鄭興文很快醒過來了,這個事情也算是不了了之了。
“大人,您沒事吧?”鼬著急的說道,遠處的劍八眼神也頻頻望向這裡。
“呃……沒什麼,胸口倒是感覺……嗯;暢快了許多。”聽的鄭興文這麼說,鼬看向綱手的眼神總算是和善了一點。
鄭興文此時卻是想到了剛才的事情。
自己確實有點丟人了,對人家頂起了小帳篷,居然還被對方看到了,還因此遭到調戲,最可悲的是,自己居然狂噴鼻血暈倒了?
太丟人了,太溼態了。
“呃……綱手,要不,你放開我吧,我,我自己能走的。”鄭興文小心翼翼的說道。
他還不知道對方的意思呢,是無所謂?還是暴怒?
自己是知道對方的怪力的,那傢伙,方圓十幾米的地面,一拳下去就翻的亂七八糟的。
這要是自己的小身板挨那麼一下,自己的碎肉灑滿方圓十幾米是一定的了。
綱手斜眼看了看鄭興文,似乎是看出了什麼,隨意的笑了笑,也不準備在調戲鄭興文了,鬆開了攙扶著鄭興文的手臂。
猛然失去依靠的鄭興文險些摔倒,好在此時體力已稍有恢復,總算不至於再次丟人了。
心中也是歡喜異常,看來,對方是不準備追究自己剛才不雅的一幕了。
鄭興文隨意找了棵大樹,緩緩的靠著樹坐下,一邊吃東西一邊回覆著體力。
鼬站在樹枝的頂端,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劍八在一旁擦拭著自己的破刀【真的有必要嗎?】;綱手則是坐在一旁,饒有興致的託著雙腮觀察者鄭興文。
鄭興文被看得臉紅脖子粗,手裡的東西也吃不下去了。
“綱手啊,你到底想怎麼處置我?”鄭興文想了想,覺得對方還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自己,無奈的收拾好食物,開口問道。
“處置?”
“是啊,我剛才在看到你的時候那……那不好……的一幕,你準備怎麼處置我吧,我都接了,不過咱們事先說好,別打臉就行,也別用你的怪力。”鄭興文說完就雙手捂臉,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綱手看著鄭興文的動作,覺得有點好笑,“我又說要處置你嗎?〃
“行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就別騙我了,也別戲弄我了,準備怎麼處置,直接來就好了。”鄭興文撅著大腚,悶聲悶氣的說道。
“哈?我說沒有就是沒有,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啊!”綱手哭笑不得的說道。
“真……真的?”
“廢話啊,當然是真的了。”
“不騙我?”
“……”
“好了,好了,我信了。但是,你如果不準備處置我,那你一直看著我幹啥?”鄭興文問道。
“作為我日後的主人,你究竟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我當然要看仔細了。”
“暈,原來是這麼回事,你早說啊,來,想怎麼看就怎麼看,你隨意。”鄭興文算是徹底放下心來,隨意做好,順手掏出乾糧繼續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嘟嘟囔囔的說道,“我還以為你準備用怪力打我來著,還好還好,你要真的一拳打過來,我估計我會沒命的。”
“呵呵,小文你真會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打你。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們這些被你復甦的人,是不可能對你下手的,早在你復甦我們的時候,我們的大腦裡就已經存下了對於你完全忠貞不二的思想,就連想一想你的不好都不允許。”綱手解釋道。
“咦?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