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並沒有要那個的意思,立時放下心來,陪著司徒正彥吃了飯,在別院裡四處走走。
天黑時,司徒正彥恐老孃這一天多找不到他發瘋,急忙哄睡了賽盈盈,躥房越脊往綿山別院奔去。
賽盈盈哪裡會真的入睡?
司徒正彥一走,緩緩睜開眼目,正盯著床榻頂端的雕花木圍欄想得出神,原本放下的床長突然被伸進來的一雙大手分向了兩邊。
盈盈還未回過神來,胸前穴位立時被制,眼前竟然又出現了那個黑衣蒙面人。
“小娘子可是在思念在下?”黑衣人嘻嘻一笑,一把掀開盈盈身上的薄被,欺身壓了上去。
盈盈驚恐萬分地努力瞪大眼睛,心想這黑衣人何以會如此陰魂不散,竟然從牡丹院追到這別院來?
“你的滋味很好呢,本殿嘗過後都有些留戀不捨了,來來來,再與本殿來次鴛鴦戲水!”黑衣人淫蕩的在盈盈耳邊低語,伸出溼漉漉的舌尖在盈盈的耳垂上貪戀的舔了舔。
不能抗拒的盈盈,眼目中漸漸流露出痴迷的神色。
“可是想要?”黑衣人邪邪一笑,眼目中飄起怪異的藍色光芒。
渤海國人!
賽盈盈驀然認出身上這個男子竟然不是齊人。
本殿?他自稱本殿?難道是渤海國的某位王子不成?
“美人兒,你為什麼要帶著人皮面具呢?這可不好,本殿想看看身段如此嬌美的美人,真正的容顏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呢?”黑衣人因為不斷用舌尖舔舐賽盈盈的耳後和脖頸,原本與肌膚密切貼合的人皮面具竟漸漸起了邊。
黑衣人一見這古怪,目色中頓時浮起好奇之色,手指捏住那毛邊慢慢用力沿著賽盈盈的耳邊將那張人皮扯了下來。
呀!
黑衣人見到賽盈盈真正面容後,呼吸頓時一滯,差點被那妖媚動人的容顏迷醉的喘不過氣來。
(汝南番外)小樓迷情 (4)
嘎啞的一聲暗哼後,薄唇猛然含住鮮花般的芳唇,散發著藍色魅光的眸子竟然被這容顏迷得動了心。
美人,美人,如此妖嬈的美人,那司徒正彥竟然不知道享受!
床榻若大海中的小船般被波浪顛覆,搖動不已,粗粗的喘氣聲,隱隱木床的吱呀聲,甜腥的淫靡氣息,頓時交際在小樓內。
樓下不遠處有幾名京城守備差役,隱約聽到樓上的異響,只當是世子爺在寵幸美人,紛紛賊笑著躲遠了去,心想自己這些人可別攪了世子爺的興致。
雙龍戲珠(番外)喜歡的人 (1)
馬車從錦山行宮中駛出,司徒汝南的心便空落了一般,好看的鳳目中盡是一片虛無。
青竹知道太子喜歡上了那位叫著有木凝珠的姑娘,可那姑娘偏偏是靖南王世子自小定下的未婚妻。
太子心中苦,青竹心中更苦。
太子為情所苦,青竹卻是因為自己在這件事上根本想不出辦法來幫助太子而苦。
難道來一招橫刀奪愛?
以太子的性格,只怕那樣做比殺了他還難。
酒宴上汝南只飲了很少的一點酒,回到皇宮後卻讓青竹去取來一罈子桑落。
不知桑落酒,今歲誰與傾。色比瓊漿猶嫩,香同甘露永春。十千提攜一斗,遠送瀟湘古人。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無奈離別。
皇宮酒窖佳釀百種,太子單單要了桑落,無非是因為那叫人無奈的離別情。
青竹默默地將琥珀杯中注滿了紅若寶石般的桑落,看著太子爺舉到唇邊一飲而盡,目中忍不住就含了淚。
太子自小被親孃拋棄,自小便懂得隱藏自己,無論心裡多麼苦從來只一個人承受。
侍候太子這麼多年,青竹還是第一次見太子痛苦得都需要用酒液來麻痺自己。
“汝南,怎麼一個人在飲酒?”司徒俊突然出現在門外,看到兒子在飲酒,以為汝南在錦山行宮受了上官寶的刺激,心中不禁一動,不由和顏悅色地走了進去。
“父皇。”司徒汝南見父皇走進門,急忙放下酒盞,納身拜倒。
“傻孩子,想喝酒怎麼不叫上父皇呢?這麼多年,還沒有人陪父皇好好喝過酒呢。來來來,咱父子今夜不醉不歸,呵呵,醉了也不歸,這皇宮本就是咱們的家嗎,又往哪裡歸去?沒等喝酒,朕竟然就有些糊塗了。”
司徒俊呵呵笑著,接過青竹布上來的酒盞和象牙筷,看著喜歡的炒青筍撿了一點放進嘴裡,嚼了嚼點了點頭道:“這菜味道還好,就是稍顯口味